呜呜,我一定杀了你,杀了你,杀”
墨澄气得红了脸,哭得快要昏阙过去,
握起拳头,就胡乱地捶打他坚硬的胸膛。
其实如果她发起狠来,光凭他那四个保镖是根本拦不住她的。
但,现在的她却脆弱得丧失了一个猎人该有的狠劲,
满腔的委屈和慌张快要将她淹没,
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样,威威也是他的儿子,
他就算不知道,也不能这样对自己!
“杀了我?为了那个威威,你爱的男人吗?
哼,墨澄,你知不知道,
你为他流的每一滴泪,都足以将我千刀万剐?
不过,没关系了,我早就死过一遍了,
所以呵呵,我也要让你尝尝这种因为失去,
而生不如死的滋味”
他粗鲁地将墨澄小小的脑袋压上自己的胸膛,
从胸腔处传来的浑厚笑意,直直地撞击着墨澄的耳膜。
生平第一次放肆大哭的女人,
因为,过多的流泪而头昏脑胀。
她已经没有力气去做无谓地挣扎,
呆滞的她,就像一个破布女圭女圭般随意地被男人摆弄着。
这一刻,
她真的生不如死,儿子每一个天真的笑颜胀痛了她的心,
睁着空洞的眼,她无力地喃喃自语,
“威威,妈咪好想你,都是妈咪不好,
妈咪仇家那么多,
你要是遇上他们该怎么办”
忽然,‘仇家’这个词,让墨澄像是被电击到般,
黑眸一闪,嗜杀的狠厉控制了她的心神。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