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知道为什么?因为”
不等她回答,
他凑近那莹白圆润的耳垂,
“因为,她在我的眼里,就像一根淡然无味骨头。
但是,当我遇到有趣的女人,
我会变成发情的野兽,
而现在,我似乎遇上了这样的女人。”
他低嗄的耳语,像情人间呢喃,
灼热的男性气息,恶意地喷洒在她冰凉的肌肤上。
“我,不喜欢,别人,碰我。”
收了笑,黯了眸,
她的语调不再慵懒轻浮,冰凉声线骤起寒意,
这个男人,总是喜欢触犯到她的大忌。
“是吗?”
他向来对寒冰有免疫力,
因为他本身本就是一座万年冰川,
再次不痛不痒地笑了笑,
“不试试,
怎么知道。”
说完,放开了她纤细的腕。
突如其来的自由让她松了口气,
正想该怎么改变计划,漂亮地解决掉厕所里的猎物,
却在下一秒,被一双强健手臂圈住腰身。
“你真是个”
墨罂沉声,真的动怒了,眉头死凝,不耐烦得要命,
“麻烦。”
懒得理会她的自言自语,
欧亦樊蛮狠地动手,擒住她的纤腰,笑着限制住她的行动自由。
用力扳过她娇小的身子,低头,
他咬住她的唇,丰润柔软的滋味——
竟比想象中甜美得多。
只是,
她的体温低得有点过份,
就连这蜜桃般的唇,都冰凉凉的。
“轰!”
墨罂的脑袋一度炸开,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