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屑地倪了一眼躺在地上血流不止的男人,嗤笑着低语,
“废物,连个女人都治不了。”
“是,小姐。那这个女人?”
阿诺问道。
“保罗,把她给我扔进车里,把利器收了,
然后,锁门。”
凯瑟琳笑得妖娆,藕臂环胸,
让她看上去随性得像只懒散的波斯猫,阴狠残酷的话语,
却飘进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不过一个妓女,又不是没被男人玩过,
哼,你们给我听着”
墨罂没听清她在说什么,混乱的脑海里只有那句雪白魅惑的身体,
一直挥散不去。
原来,这些人看的不是车盖上的女子,
而是车里的交欢——
活生生的强制交欢
她的心,瞬间被掏空。
“妓女、妓女,婊子”
有些记忆,生于幼年,死在过去,
却,在这一刻,死灰复燃。
“这最后一局,跑第二,拿赌金。
至于第一名,可以拥有那个女人。”
凯瑟琳环视一周,宣布这最后的游戏规则。
许久,待鼎沸的喧哗褪去些,
她带着傲然的气势,地走向那辆全场最闪耀的阿斯顿马丁。
“凯瑟琳,你到底在搞什么把戏?
哪有庄家自己参加比赛的道理?”
一辆并列排开的银色McLaren里,
莱德探出头来,挑动轻浮的眉眼问道。
凯瑟琳优雅地坐进车里,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