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背后那个伤口,情况不容乐观。
欧亦樊只好尽量扶住她,
让她保持侧身的睡姿。
可是这水床该死的软。
而且,比这水床更软的,是她那仿佛被剔了骨头的身子。
“麻烦!”
一向被人伺候的男人,恶狠狠地低咒一声。
“呃嗯!”
果真,
男人稍显粗心地为她翻身,
不一个小心,
就扯动了她的伤口。
墨罂细碎又痛苦的呜咽一声。
樊听到这般细弱的低吟,
一颗心强健的心脏,蓦地被揪得老紧。
全身的肌肉一紧,
也不敢乱动。等了一会,在确定她那阵疼痛缓了下去之后,
他暗自舒了口气。
接下来的动作,大男人总算强迫自己,尽可能地小心仔细。
好在,
她似乎又沉沉谁死了过去。
起码,深沉的睡眠,可以帮助她,钝化**对疼痛的敏感。
终于他将她放置好后,
一身浅蓝色的丝质衬衫也早被薄汗浸透,
意识到自己一身的粘腻,阿樊只能无奈地垂首叹气。
当他的视线,无意间落在那张小脸上时,
蓝眸中,掠过一抹隐晦的星芒。
啧,
就是这种能骗过所有人的纯真恬美样,
加上东方女孩的清秀
天杀的,
就是这样一个瓷女圭女圭般的丫头,
竟是个疯狂又变态的杀手。
如果说那天强占了她,让他有丝丝的愧疚。
那么在这两天见过凯瑟琳后,
他大少爷早就将那些愧疚感踢去见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