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樊叹口气,生生地忍下现在就想要她的**。
她的伤,
却让从小喜欢受伤的他,触目惊心。
半小时后,裹着雪白的浴袍,
墨罂从浴室走了出来,
长长的头发披散而下,湿漉漉地垂在后背。
欧亦樊看着她纤细的腰和挺翘的臀,眼底闪烁着火焰。
他握紧酒杯,
酒虽浓烈,但是依旧一口饮尽。
看见那一头长发,阿樊像是想起了什么。
他皱皱眉,
将她拉到床沿,
然后,又取了条大毛巾为她擦拭,力道很轻很柔。
扒开她的发丝,看见那些伤痕,
他忽然阴沉地吐出一句,
“我应该让罗萨他们把维尔拉剁碎了拿去喂狗。”
擦得半乾时,墨罂一把扯过男人手中的发丝,
不知不自觉中,她的眉眼间带着欲醉人的撒娇,
“总帮女人擦头发么?”
记得刚到黑阎时,尊者也尝尝帮她擦头发编辫子,
那段岁月,是她在黑阎过得最快乐的日子。
而今晚,这个男人所作的一切,
竟让她的心变得暖和。
阿樊拿过药盒,
他戏谑地轻睨她一眼,
“难不成是吃醋?”
“放屁。”
墨罂咯咯笑了,
酥糯的嗓子,就连骂脏话也是软软的,
让人看不透她的心思。
“我很小的时候,就被父亲送进尊爵,
好像十一岁的时候。
那年母亲去世了,而家族也容不下这个私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