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蓬头乱发的女人,
自他的厨房,光着脚丫子走进了客厅。
这是他甫进屋子便看到的情景。
他昨天一定是脑子不清醒,
所以,才会做出反常的举动。
“你为什么还不走?”
冷冷的声音自身后扬起。
蓝绯雪被生生吓了一跳,
窝陷在沙发里的小小身体忍不住一颤,
早晨的寒气让她果.露在外的皮肤直起鸡皮疙瘩。
“我没有地方去”
没有地方去?
堂堂阎门组织的继承人会无家可归?
当他是低能还是白痴?
“要么你自己走,要么我打电话给云!”
商以琛将手上的方便袋随意的扔到了桌子上,
面包、泡面单调的即食食品自袋口滑了出来,
居高临下的望着她。
冷漠的眸子是不容置疑的无可商量。
“云好像出任务了,刚飞新西兰。”
“我不介意亲自送你回去!”
他不悦的松开袖口,
露出的手表,泛着与他相媲美的冷熠光芒,
坚硬的轮廓,透露出这已经到了他容忍的底线。
他很不能明白,
为什么爵,依然能得心应手的同时周旋于众多女人之间。
玩玩可以,
交缠,起身,穿好衣服,扔下一沓子钱,潇洒走人。
两不相欠,生硬的交易。
他能做到的仅此而已。
“求求你,救救我吧,我保证不会影响到你”
不知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