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班,不做停留,
商以琛便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家?
被他成为家的地方,只是个空廖冰冷的大屋子而已。
他,不适合有家。
打开门,依然一片漆黑
开灯,整个屋子,
依然和他早上出门前没什么两样。
那个女人逃走了?
他只觉好似有根神经在狠狠的拉扯,
脚步迟疑的往她的小房间走去。
这个房间让他莫名的紧张和胆怯。
透过客厅微弱的灯光,
只见床上正躺着他以为出逃的小女人。
心中无端的安定和温暖
扭开床头的小台灯,
她的双眸依然紧闭,清秀的俏眉微微皱紧,
白皙的面颊呈现不太寻常的潮红。
他微微伸手,冰冷的指尖触及她滚烫的额头,
她舒服的努努嘴,
将小小的额头,更贴向他的大手。
该死!
她居然在发热!
难怪早上会没有早起!
旋身,走进客厅,自沙发旁的小柜子里找着退烧药。
止痛药,纱布,双氧水,金疮药通通不是!
该死!
他暗咒一声,顾不及拿外套便往外冲去。
回到家,倒水,喂她吃下退烧药,
又听药店售货员的叮嘱,给她敷了块冰毛巾,
这才嘘了口气往楼上走去。
翌日清早,
蓝绯雪只觉头重脚轻,好似有千军万马奔腾而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