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紧盯着她，不错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丝表情。
他紧张又期待地等着她的回答。
眼里，也情不自禁地流露出点点期盼之色……
可是，他没有在她的脸上，看到任何痛苦的神色，除了一闪而过的震惊。
他的心，开始不安起来。
沉默地盯了他半晌，苏颜叹气道：“你说对了……”
请不要拒绝我，请不要拒绝我，求你了……
楚玉宵听到了心底的呐喊和哀求。
“我，就是一个自私胆小的人……我若是不自私胆小，当初就不会害得你丢了性命……我就是这样一个人，我不值得你喜欢……你忘了我吧……”
你说，我什么都没有为你做。
你说得很对，我的确什么都没有为你做过……
我自私胆小，我不敢冒险，不敢让你陷入危险之中。我不想看见我们的千千世世，都在无尽的痛苦中度过。
我不愿意看见你成魔，不愿意让你过得痛苦。
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是我将你拖下水的。
我不能再为了自己，而害了你……
爱情，真的不能代表一切。
这一世结束后，你就会忘记我，就不会在为了我伤心难过。
只要承受这一世的痛苦就行了，说不定，你会很快就忘记我，连这一世的痛苦也不用承受。
真的，爱情不是人的一切，没了它，你照样可以好好生活的。
听了她的话，楚玉宵心底紧绷的一根弦，忽然断了……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她，身子不禁轻轻颤了颤。
“你真的决定这样吗？你真的认为这样是为了我们好吗？你真的认为，你选择了离开，我就会好好的活着？”
苏颜被他的最后一句话吓到了。
可她尽量让自己显得很镇定，“你的话是什么意思？你在威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