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全不敢动,一动不动.
因为不敢去窥探身旁的凤天仇听了这些话会是什么反应。
虽然她没动,但是思维全部集中在身旁的男人身上。
可是,她能感觉到这个男人连呼吸都没有改变,似乎一点反应也没有。
她慢慢的,慢慢的抬头去看他累。
发现他的眼神直直的盯着一个方向。
她又慢慢的慢慢的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赫然发现他眼神的落点在他被她紧紧抓住的手上。
她怔住。
她怎么会抓着他的手?
现在她几乎全部的精神都聚集到这双手上。
现在才发现这双手竟然很暖萌。
她向来体寒,不管冬夏,好像血液流不到指尖一样,手总冷的像块冰。
而现在,他的温暖和她的冰寒形成鲜明的对比,就好像冰放在火上燃烧。一点一点的融化。
这样的感觉……
好熟悉。
这样的触感……
好明晰。
阿恒……
她喃喃的抬头,眼神一片迷茫。
猛然手上一空,整个人重力不稳,直直的向后仰去。
门砰的一声被她的身体推开,她却直接倒在地上。
里面的人一下子全都看过来。
只看见凤天仇站在门口,似是有些厌恶的从胸口拿出一个白色的手帕擦拭自己的左手。
她着着实实摔在地上,手肘大概破了皮,丝丝的疼痛。
她也看清楚了眼前男人的眼神,那样厌恶,像是吃到一颗苍蝇一样。
看来他真的很讨厌她。
刚刚有一秒,她竟然又把他当做了阿恒。
这些天到底怎么了,总是感觉他就在身边。
是太想他了吗?
她的嘴角勾出一抹凄楚的笑意。
是啊,是太想他了。
花卿容忙跑过来:“你没事吧,怎么样,有没有哪里疼?”
她只是摇头,不说话,也不看他。
花卿容抬头看凤天仇,心里有一股子怒气,却又不敢发。因为那个人的眼神忽明忽暗,看上去就是可怕的厉害。
他也知道可能是刚刚说的一番话被他们听见了。
只好闷声将司徒雪扶起来。
海七公走过来似是有些不悦,厉声对着凤天仇:“今天是我的寿辰,你这是干什么,都是一家人,用的着这样?存心让我过的不舒心是不是?”
凤天仇听到这样,立刻恭敬的低头,却是一声没吭。
海七公一副恨其不争的样子:“小天,你说说你这是什么癖好,不准让女人碰,你说你都快三十啷当的人了,身边连个女人都没有,小时候还挺好的,这些年怎么就变成这样?你说说你还正不正常?”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海七很不给面子。
但是凤天仇依旧很恭敬的任其训斥。银白色的面具遮挡了他的所有表情。
直到侍从上来说,晚宴已经准备好。
海七公才放过他。
一顿晚餐吃的司徒雪是忐忑心惊。
忐忑的是海七公对她特别好,好的她极其不自然。
明明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还是一副不待见的表情。现在就好像把自己当成自家人一样。
心惊的是那个凤天仇眼神有意无意的已经往这里扫过不下千遍百遍了,而且还总盯着她的孩子看。
她很不安,刚刚海七公训他时,他装的乖得像个孙子。
等一下不会把气全部撒到自己身上吧。
看他的眼神,她真担心他会随便找个人把自己埋了。
而且,他们七公子都很奇怪。
吃饭都不说话,整个桌上只听见海七公对自己问长问短的声音。
真是很难想象在外面八面威风,呼风唤雨的黑客帝国的七公子在海七公面前乖得像个孩子,各个不敢吭声,也只有花卿容敢插那么一两句。
晚餐快结束的时候,海七公忽然拉住她的手:“小雪,你看你一个人带着孩子也挺辛苦,你看你和小七的感情也不错,不如你俩就结婚得了,这样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司徒雪被老爷子的话吓一跳。
忙推拒说:“我跟花妖不可能,我们只是朋友。”
海七公眉头一皱,脸就快下来:“我觉得你俩挺合适。”
这是什么话?
司徒雪拿捏着找理由说:“合适是合适,只是我们两个不来电,我们做朋友挺好,要做了夫妻,以我们两个的性格,没准天天打架。”
海七公点点头:“这是个麻烦的问题。你们年轻人现在就讲究感觉。”
司徒雪以为老爷子终于放过了她。
刚想松一口气之际。
海七公忽然指着桌上的其他几位公子说:“小雪,你自己看看,你和他们之间哪个来电,你要是看上了哪个,我就叫哪个娶你。”
此话一出,不仅司徒雪,连同几位公子也都生生愣在那里。
这海七公也太任性了吧。
不带你这样乱点鸳鸯谱的!
更诡异的是,这句话说出以后,竟然没有一位公子吱声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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