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雪慌忙推辞:“不用,外公,我有地方住的。”.
海七公蓦然沉声说:”你那个房子算什么,一个小破公寓,离这里还这么远,你就别跟外公逞强了,这件事情就这么说定了,还有,云舟那孩子也一起住过去,小七,你明天就把孩子送过去。”
花卿容乐呵呵的说:“是,干爹。”
然后看向司徒雪的一副想笑却憋着的样子。
本来司徒雪觉得还没有什么,倒是看他这副贼兮兮的样子,就觉得那里不对。
海七公为什么要将她放到凤老大的家里累?
上次差点被他整死。
而且,这个人可不是表面那样不让女人近身的人。
上次,还让她撞见他在和别的女人……
还差点被他轻薄了。
想到这件事情,她心里还有个疙瘩。
要和这样的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她还真不愿意檬。
“外公,要不我住卿容那里,那儿离这里也不远,前些日子,我也在他那里住过一阵子,也习惯了。”
老爷子倒是没有说话,花卿容倒是先喊起来:“别,我也只是个小公寓,你就别和我挤地方了,你现在身娇肉贵的,我怕伺候不好。”
他说话的语气还是极不正经。
老爷子也附和:“也是,小雪,听话,就先委屈一阵子,等外公好好为你选一套房子。”
司徒雪真是没想到花卿容关键时候拆她的台。
看他似笑非笑的桃花眼,一副妖孽的样子。
一看就知道在幸灾乐祸。
他明知道她和凤老大之间的过节,还这样等着看好戏。
存心的!!、
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死花妖,不要让她逮着机会!
推月兑不掉,晚上散桌的时候,大家各自回家,司徒雪只好跟在凤天仇的后面。
其实,她也是有很多问题想要弄清楚,所以也没有坚持。
晚上出去的时候,花卿容冲她暧昧的眨了眨眼睛,用唇语说了一句“自求多福”,便溜之大吉。
那家伙,果然是无恐天下不乱的性格。
但是,她并不怕,因为她现在的身份,以凤天仇对海七公的尊敬程度,是绝对不敢拿她怎么样。
而且,关于那个打火机,还有那条项链,她很想知道。
凤天仇的家果然名不虚传。
环境的确是好,奢华的低调,带着一丝复古的气息。
整座房子竟然是建在水上,四周环水,所以房子的周围蜿蜒着各种水上回廊,还有各种小桥,亭榭,在月光中美得梦幻。
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地方,她简直惊呆了。
下了车以后,她也不知道跟着凤天仇七拐八拐的从那些近乎白玉一样的回廊走到他们住的地方。
就像一座水城,所有的建筑都浮在水面上。
进入凤天仇那座房子以后,更夸张,底楼竟然是透明的玻璃。
她踏进去以后,几乎不敢走动,感觉走一步就要碎了一样。
凤天仇将灯打开以后,她竟然隐约能看到玻璃下面水中游动的金鱼。
凤天仇换上鞋子,就很随意的走着,月兑下白色的外套,里面是一件白色的衬衫。
司徒雪看着他的动作有些微怔,因为,她很想看看他褪去面具的样子。
但是,凤天仇似乎并没有这个打算。
他将外套随意丢在沙发上,转身对站在那里的司徒雪说:“跟我来。”
他的声音依旧沙哑的像是魔鬼的声音。
说完便转身,去了二楼,司徒雪也赶忙跟了上去。
因为,她也不想站在这里,感觉就站在水上,快要沉下去一般。
凤天仇将她带到了一个房间,竟然是一个典型的女士房间,很漂亮,整个布局竟然都是她喜欢的天蓝色。
而且很干净,似乎经常有人打扫。
所以说,花妖他们根本就是被这个带着面具的人给骗了,他哪里不近,家里连女人的房间都准备好了。
凤天仇将她带进来,一句话也也没有说,转身就出去。
司徒雪叫他,他也没有停下脚步。
完全是敷衍,像是完成一项任务一般。
海七公将她扔给他,看来他很不舒服。
本来想问一些事情,算了,现在她不太有勇气。
而且,现在,她只想睡觉,只想忘记一天所发生的事情,好好地睡一觉。
可是,一连几天都没有看到凤天仇。
花妖倒是第二天,准时将云舟送过来了。
想到他昨天一副落井下石的样子,也没给他好脸色。
他倒是像牛皮糖一样问东问西。
司徒雪真的暂时在这里安顿下来。
慢慢的,竟然喜欢上这个地方。
很安静,像是与外界隔绝了一样,没有一切的烦扰与喧嚣。
这两天,她在市中心一个不错的地段开了一个饰品店。
其实,她不缺钱,她真的有很多钱。就是以前存的零花钱,也够她下半辈子的生活了。
只是,时间久了,就会空虚,想找些事情来做。
当年在法国留学的时候,她选了姐姐的专业,珠宝设计,后来也基本从事这样的工作。
所以,她自己开了一个小小的饰品店,多数是自己设计或是喜欢的东西。
就这样过了几天,每天都和云舟在一起。
没有什么喜悲,刻意忘记过去。没有人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