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挽歌犹豫了一下,便开口说道:“这样很容易伤到仟漓姑娘的。”
“哼!一个卑贱的乐妓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乐坊祠一抓一大把!”
年逸萱不屑的撇撇嘴,在她看来,仟漓只不过是个卑贱到尘埃里的乐妓而已。
仟漓脸色有些苍白,袖口下的拳头更是紧握,指甲几乎能够滴出血来。
但她还是勉强的撑在那里,不让别人看出她的脆弱。
挽歌心痛的看着仟漓这个隐忍的样子。
“乐妓也是人,也是爹娘生的,若是受伤了,同样会有人为她心痛,为她难过!”
挽歌冷冷的反驳着年逸萱,孰不知她的话,像是石头丢进深井般,引来阵阵涟漪。
大臣们皆是面面相觑,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
年逸寒和年逸绝看向挽歌的眼神多了一分惊艳与更深的探究。这是个有着一颗怎样七窍玲珑心的人,才会说出这般平等的话?!
年逸绝低头看向酒杯,手指微微弯曲,似是在口味山洞那次的旖、旎与缠、绵。
年逸寒微眯着眼睛,像是猎人找到了猎物般,眼神里是霸道的占有。
这个女人,从一开始便给自己一种熟悉的感觉,难道在哪里见过?
相对了大家的震惊,仟漓倒是一脸的平静。
回过头来,给了挽歌一个柔媚的眼神,那眼神里却没有感激,仿佛这是再自然不过了的事情。
甚至还带有一丝勾、引与挑、逗。
挽歌诧异的想着,她为何三番五次的这般挑、逗自己?
“那你们来抢便是了。”
没再理会挽歌的不解,仟漓提起裙摆,款款走到大殿正中央,将玉珠别在腰间,对着年逸萱和挽歌说道:“那就开始吧!”
“挽歌姐姐,那我就不客气了哦!”
年逸萱抽出自己的软剑,便是刺向中央的仟漓腰间,力度又狠又准。
没有一丝的怜惜,挽歌担忧的看着年逸萱这一剑,生怕她伤到仟漓。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冥冥之中,自己和仟漓是有些联系的,她们更像是同一类人。
她不允许年逸萱伤到仟漓!
同一秒中,挽歌手中的酒杯便已击出,重重的打在软剑上。
年逸萱虎口猛的震了一下,手腕也月兑离了一开始的轨迹,偏向了一边。
剑从仟漓的腰侧刺过,割破了仟漓的衣裳,露出皎白的肌肤。不过好在并没有伤到仟漓。
挽歌脚尖轻点,便是来到仟漓身旁。
扯下自己的腰带,手上一用力,腰带便成了两截,一截束在仟漓腰上,将果、露出来的肌肤遮掩住。
另一截便拿在手上,轻轻抖动一下,腰带便成了最有力度的武器。
挽歌平素擅长的便是马鞭,这腰带灌入一点真气后,便可以如马鞭般轻柔,又可如软剑般无坚不摧。
挽歌替仟漓系好腰带后,便伸手欲去拿仟漓腰上的玉珠,却不料,一枚银针暗的袭来。直逼挽歌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