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逸寒再也忍不住了:“挽歌,现在让你真正变成本王的女人!”
年逸寒轻轻褪下挽歌身上的外衣,挽歌难受的轻哼了一句。声音里的难耐让得年逸寒身体又是一阵紧绷。
“挽歌?”
年逸寒轻声的喊着挽歌的名字,挽歌却只是皱着眉头哼哼着,意识已经开始模糊。肋
“挽歌,本王一定会好好待你的。”
年逸寒轻轻吻着挽歌娇女敕的脖颈,意识迷糊的挽歌,却还是本能反应的一掌击向年逸寒。
只是掌风微弱的可以忽略不计,柔弱的手掌搭在年逸寒的脖颈上,更像是一种无声的吸引。
“挽歌……”
年逸寒眼底的情yu几乎要烧出火来,饱含着渴望的声音,在挽歌耳边轻轻的呢喃着。
挽歌紧皱着眉头,意识虽然薄弱,却还是用着最后的力量抵抗着。
年逸寒伸手正去月兑掉挽歌最后一层衣服。却不料挽歌突然猛的吐了一口血,捂着肚子难受的干呕。
“挽歌,你怎么了?”
年逸寒惊慌的摇着挽歌,顾不得溅在身上的血。
按理来说,醉春风只是让人失去意识,药性温和,而是绝不可能导致吐血的。
可是挽歌却是一脸的痛楚,仿佛在经受着体内巨大的折磨。镬
年逸寒忙替挽歌将衣物穿好,运转丹田,将真气提出来,浅紫色的真气在手里旋转着。
年逸寒一脸的紧张,屏气凝神的将真气度给挽歌。
年逸寒的额头上冒出丝微的汗珠,随着紫气真气越来越少,挽歌头上冒出黑色的浓烟。
年逸寒担忧的盯着这些黑气弥漫的烟雾,神情却冷峻。
明明自己戒指里装的是醉春风,可为何挽歌却是中毒了?是谁要下毒陷害她?
如果被自己找出来,一定要让那个人碎尸万段!
待得最后一缕紫色消逝后,挽歌苍白的脸色有了些许的好转。
“哇!”挽歌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黑污的鲜血。
满屋浓烈的血腥味刺激着挽歌的鼻腔,鲜血的吐出,也同时逼出一部分毒素。
年逸寒挽歌有此清醒的睁开眼睛,却意外的发现自己衣裳凌乱。
挽歌忙检查着自己周身,用一种质疑的眼神盯着年逸寒。
年逸寒忙解释道:“挽歌,别误会,你刚才是喝茶中毒了,我为了用真气替你驱毒,只好暂时性的解开你的衣裳。”
挽歌冷冷的盯着年逸寒,过了许久,还是选择了相信他。
想着上次在山洞里,年逸绝替自己驱毒时,也是褪去了自己所有的衣物。
“多谢四爷相救。”挽歌淡淡的说道,年逸寒听着这疏远的道谢,心里全不是滋味。
这事怎么就自己给弄砸了呢?
挽歌皱着眉头,看着一地的鲜血,冷冷的说道:“谁会想要加害于我?!竟然在茶水里下毒?”
年逸寒握着挽歌的手,却没料到挽歌却是甩开了他的手。
“挽歌,给我一点时间去查清楚,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你相信我,好吗?”
年逸寒有些急虑的说道,亟待能够被挽歌认可与信任。
挽歌见年逸寒这般的保证,便是不再多说什么。只是轻轻的点点头。
“茶水一直是小昭在倒是,只是小昭和我无冤无仇的,她不可能在茶水里下毒吧?”
挽歌轻轻的分析道,这件事情是一定要查清楚的。
不然这次是她,万一下次是孩子们呢?
“或许是受别人的唆使吧!”
年逸寒心里隐隐一跳,却还是接过挽歌的话语,这般的说着。
“受别人的唆使?!”
是受谁的唆使?这王府里想要致自己于死地的,除了年逸寒的那些妃子们,还能有谁?
挽歌心里嘀咕着,只是并没有说出来。
“挽歌,这件事情,我一定会给你个交待的!”
年逸寒轻轻揽着挽歌的肩膀,挽歌有些怀念着在黑山寨的那些日子。
即便是艰苦寒碜,但却大家和睦坦诚,从没有过这种勾心斗角。
“挽歌,别多想了,早点休息吧。我现在便去找小昭调查清楚这件事情。”
年逸寒宽慰着挽歌睡着后,便是带着桌上的茶离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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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然,查出来了是什么吗?”
年逸寒做了亏心事,不敢去找太医。便是让萧然着手去查。
“王爷,你戒指里确实是醉春风没错。但是这茶杯里还有另一味药。”
萧然恭敬的回答道,只是说道“醉春风”三个字时,神色却有些不自然。
他从未想过,让人敬爱的四爷,会有用醉春风的一天。
可是他对挽歌的感觉,却是觉得,挽歌并不是那种,得到她的人,便能够让她死心塌地的跟随的人。
年逸寒也是尴尬的咳了一声:“本王倒是急躁了点。这茶里多了什么药?”
年逸寒有些吃惊的问道,谁会在茶里放药?
“芍干片。”萧然冷峻的回答着。
年逸寒却是脸色变了变,芍干片本是无色无味无毒,平时少许服用可以并没大碍。
但是如果芍干片和醉春风里的一味甘栗子混和,却会变成严重的毒药。
“难道是有人知道他在戒指里藏了醉春风?”年逸寒不禁将芍干片和醉春风联系在了一起。
“难道是她?”年逸寒冷冷的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