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王爷,让所有士兵们都回来,我有办法攻破这个关口!”.
挽歌看着处于劣势的部队,忙是对着年逸绝说道!
“撤!”年逸绝听到挽歌的话,便是下令让大家往后撤。
都说穷寇莫追,可是翼翎国的部队却是紧追不舍!
“他们一定是知道我们只有这么点部队,也不可能存在有埋伏的现象!脑”
挽歌看着后面紧追不舍的翼翎的部队,眉心紧皱的说道。
“糟了,古洱他们还有前阵呢!”
挽歌清点了下人数,却是发现古洱和欢儿都没有回来轶!
“萧副将,你带着挽歌和其他弟兄们后撤,本王去找古洱将军!”
年逸绝将挽歌带到萧副将身边,便是交待着。
“七爹爹,我随你一同去!”
无边和无忧已经是改口称年逸绝为“七爹爹”了。
无边骑在小白身上,穿得改小一号的军装,也是威风凛凛。
脸上那股坦然坚定的表情,颇有年逸绝当年的风范。
这几天的战争,他都是一直由无影护着。
而无影畏手畏脚的,自然是不肯让得他去冒险,一直都是将他护在身后,他都没得发挥的机会。
这次,无论如何他都是要跟着年逸绝去真正的拼杀一回。
“无边,这个时候,不要添乱!”
挽歌有些恼怒的瞪着无边,这个时候了,他还不收起他的孩子气。
年逸绝哪有心思分心去照顾他?!而且敌军这次的部队人数众多,万一无边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她可怎么办?!
“娘,我不是顽皮,我只是想去帮七爹爹的忙!”
无边带着无限委屈的声音替自己辩解着,头低得很低。
他真的只是想去帮七爹爹的忙,为何娘亲会认为自己是贪玩呢?
挽歌听到无边委屈的声音,心里也是不由得心疼了一番。
无边每次都是这般的懂事,这么小的人,却常常以大人的要求来要求自己。
见挽歌脸色缓和了些许,快要松口的样子。
无边便是进一步的说道:“娘,我已经四岁半了,不是三岁的小孩了!我不会给七爹爹带来麻烦的,而且我还有小白呢!它比你都要厉害多了!”
听到自己的名字,小白也是抬头有些挑衅似的看着挽歌。
那意思好像便是承认无边的话,它确实要比挽歌厉害多了!
挽歌没理会小白的得意,她早已经习惯了小白的这般挑衅,也不再和以前一样为的这种事情而去大眼瞪小眼了。
而且不得不说,小白确实是比自己要厉害多了唉。
年逸绝倒只是笑着看着无边,为的他那句,“不是三岁的小孩”而唏嘘不已。
这般古灵精怪的无边,不知像谁呢!不过绝对是不像四哥的!
年逸绝急着去找古洱和欢儿,便是对着挽歌说道:
“就让无边去吧!而且有小白照顾着,万一出事,小白飞上高空便是了。在空中,还没人能是小白的对手!”
年逸绝开口替无边说着好话,挽歌便只好是点点头。
“逸绝,你们小心点!”
挽歌知道说不过他们两个人,便是不舍的交待着年逸绝。
“还有无边,你和小白都要小心啊!一定要平安回来!”挽歌也是这般的交待着无边。
“知道了!”
“知道了!”
两道无语的声音一同想起。无边和年逸绝对视着耸耸肩,眼底都在说着同一件事。
这个女人,真是罗嗦。
挽歌有些无语的看着这两人神情和动作都是一致的一大一小。
突然有种,这两人真像是父子的错觉!
“我这是在想什么呢?!怎么可能?!若逸绝是那晚的那个人,他怎么会从不和自己提起?”
挽歌忙是甩了下头,自己便是否定了。
关于孩子的亲生父亲的事情,她已经决计彻底的放下了!
再也不找了,今生今世,就年逸绝一人便是够了!
“不会有事的,别担心!”
年逸绝说着,便是策马离了去。无边驾着小白也是紧紧的跟了过去!
挽歌看着年逸绝的战马没入敌军的部队里,继而又马上被人海给淹没。
无边也是挥着一把精心打制的小剑,噬血的挥舞着。
一大一小,两人连杀人时的表情都是一样。
挽歌一颗心,都是揪到嗓门口处了。
“王妃娘娘,别担心,七爷会安全回来的,这种以一敌万的事情,七爷以前也有过的。”
萧副将看到挽歌这般担忧的神情,便是这般的安慰着她。
“不过话说,小无边真的和王爷小的时候很像呢!”萧副将有些感慨的盯着不远处的无边。
“嗯!走吧!”
挽歌担忧的看着人海中,年逸绝硬是厮杀出了一条血路,往关口的地方策马奔去。
年逸绝和无边吸引了敌军的所有军队,也没人再追挽歌一群人了。挽歌便是催促着萧将军带领剩下的军队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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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古将军!今天还带了个女人。”
一道怪气的声音响起,古洱回过头来,是翼翎国的铁将军!仇人相见,分个眼红。
“这一次可别再打输仗了哦,咱们翼翎国的士兵对女人可不怎么温柔哦。”
铁将军婬笑着扫了欢儿一眼,在她胸前还故意停顿了一下。
这一若有似无的动作,更是惹得古洱愤怒不已。
古洱伸手将欢儿拉到身后,用自己的身体挡住铁将军投过来的婬、秽的目光。
“哟!真是看不出来,你这五大粗的,对女人还这么细腻!可惜你是保护不了你的女人的!”
铁将军妒忌的看着古洱身后乖巧的欢儿。
没想到,这般鲁莽的古洱,居然有个这么漂亮的女人,愿意生死追随。都跟上战场了!
“等本将军杀了你,带把你的女人带回来,好好的蹂、躏一番!”
铁将军说着这些露骨的话,古洱早已是气得脸色发青!
“去、你、妈、的!”
古洱二话不说,一句粗口骂过去,便提着大刀愤怒的向铁将军砍了过去。
欢儿也提起鞭子跟了上去。一时间,三人又是陷入了一阵激战铁将军的招数怪异,每一招中,空气里都带着些许的毒粉.
古洱一边要顾及到武功稍微低一点的欢儿,一边还得分出心来避开铁将军洒过来的毒粉,又加上自己背部刚才又是受了重伤。
古洱有点力不从心的感觉,但是想起铁将军对欢儿的侮辱,古洱便是憋着一口气,继续的挥刀砍向铁将军。
两人几招下来,古洱身上好几处被都剑刺重中。
而反观铁将军也没好到哪里去,左边肩膀被一刀砍中,手臂都提不起来了。
铁将军怨恨的瞪着古洱,本以为让他激怒他,会让得他失去理智,从而可以打败他。
却没想到,他可以侮辱古洱,就是不能侮辱欢儿。
欢儿是古洱用生命去爱的女人,怎么可能容铁将军这般的羞辱!
古洱就算是拼得两败俱伤,也要让铁将军付出惨重的代价!
“你最不应该的,就是羞辱欢儿!”
古洱双手紧紧的握着大刀,看着只同样艰辛喘气的铁将军,便是一鼓作气的对着铁将军砍了过去!
“去死吧!”就在古洱的刀锋即将碰上铁将军的瞬间,突然铁将军袖口一挥,一柄涂满毒药的飞镖便是刺向古洱。
“相公小心!”
一旁的欢儿眼尖的看到了铁将军袖口里飞出的细小的飞镖,还有飞镖上沾满的毒药。
欢儿忙是出声提醒着古洱,更是想都没想便闪身来到古洱的面前,替他挡住了那飞镖。
“啊!”
欢儿痛楚的申吟了一句,飞镖便狠狠的刺入了她的胸口。古洱只得眼睁睁的看着欢儿的娇躯便是如纸屑般飘落在地。
“欢儿!”
古洱歇斯底里的喊叫声响彻整个关口。古洱一刀毫不留情的砍向铁将军,又是回身接住欢儿坠落的身躯。
尽管此时悲痛欲绝,一向粗莾的古洱却还是细心又轻柔的将欢儿轻轻放在地上。
“啊!!!”古洱发疯的挥刀砍向铁将军,铁将军艰难的挥剑抵挡着,但是疯狂的古洱,没有给他半点反抗的机会。
铁将军身上多处被砍伤了,一只耳朵更是被砍掉一大半,就这样狰狞的挂在脑袋上。
“去死吧!”古洱大吼一声,大刀猛的一挥,只听噗哧血涌而出的声音。
铁将军的头便被古洱一刀给砍飞了去。
古洱紧紧的抱着只吊着一口气的欢儿,泪水湿了战袍。
“欢儿,都是我不好,没有保护好你!”
古洱将头埋在欢儿的脖颈间,肩膀剧烈的耸动着。
“修哥哥,欢儿能够为修哥哥而死,便是死而无憾了。”欢儿艰难的抬起手,去拂拭古洱脸上的泪水:
“欢儿从不后悔嫁给修哥哥,下辈子还要嫁给你。”欢儿脸色越来越苍白。
“你不准有事!你还欠我一个洞房呢!”
古洱抱着欢儿大声说道,九尺男儿,泪水早已洒满了战场。
“我这就带你去找军医!你坚持住啊!”古洱抱着欢儿,哭得撕心裂肺。
“相公,欢儿不怕!”欢儿一张嘴,一口鲜血喷洒而出,染湿了她鲜红的衣裳。
欢儿痛苦的皱着眉头,却还是面带笑容。
“可是我怕啊!我说过,我不怕死,不怕战争,就怕战争后,你不再在我身边了。”
古洱懊恼的捶着自己的脑袋,满脸的痛苦的表情:“我真没用,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好!我真没用!”
欢儿心痛的看着古洱痛楚的样子,心里有太多的不舍:“相公,替欢儿好好活下去!”
说着一行清泪从眼里滑落下来,欢儿嘴角仍然勾着笑,眼睛不舍的缓缓闭上,双手无力的瘫软了下去。
“欢儿!”古洱凌厉的喊道,在山谷中久久回响,将士们自主的站在一旁,无不为之动容。
他们的将军行兵打仗都是威风凛凛,就算伤到只有半条命也从不皱一下眉头。
现在这个汉子却哭得如此撕心裂肺,这纵使没有心的人看了,也会为之心痛。
古洱空洞的眼里没有一丝神色,仿佛只是一具躯壳,没有理会众人。
只是紧紧的抱着欢儿:“欢儿,别睡了,起来啊,起来打我啊,你平时打起我来不是很用劲吗?你起来打我啊!”
刚才还意气风发的古洱,现在却像被抽去了灵魂般.
“古将军,化悲痛为力量吧!杀光这里翼翎国的人!”
另一位副将看着渐渐失去生命力的欢儿,也是粗着嗓子,红着眼睛对着古洱说道。
大家都是武人,粗人,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人。
可是看着前一秒还甜蜜微笑的欢儿,现在却是变成了冰冷的尸体。
这就是战争,残酷的战争。你永远都不知道下一秒会是谁离开你!
“对,你说得没错,杀光这里的翼翎国的人!”
古洱说着,便是提起大刀,疯狂一般的冲进战场。
“古将军!”
那位安慰古洱的副将看着古洱这般拼命的样子,忙是开口叫住了古洱。
“古将军,欢儿的尸体还在这里,你一定要活着回来,给她收尸,别让她一个人孤零零的睡在这里!”
古洱有些感动的看着这位副将,他一开始是抱着和欢儿一同去了的念头。
现在他不能死!要活着,要将欢儿带回去,不能让她睡在这冰冷的战场上!
“我会的!”
古洱说着,便是冲进了敌军部队里。铁将军被杀,敌军便都是向着古洱涌过来。
嘴里喊着替铁将军报仇。古洱被众多翼翎国的士兵包围在一起,手起刀落,古洱宛如一个绞肉机,周身全是翼翎国士兵的尸体。
古洱脚底下的尸体越来越多,自己身上也是多处受伤。
他却是毫无知觉,只是机械麻木的手起手落。结束着一个个士兵的性命。
“七爹爹,古洱叔叔被包围在那里!”
无边剑气一扫,对方一个副将的头颅便是被剑锋割了下来。
翼翎国的士兵们,再没人敢将年逸绝身旁这个清秀可人的小男孩,当成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子了。
翼翎国的士兵们看向无边的眼睛里,皆是充满了恐慌与畏惧。还有他身下的那匹雪狼,也是同样身手敏捷,借助着空中的优势.
一爪也下去,也是众多士兵都是丧命在它的爪子之下。
无边对着年逸绝这般说道,便是率先带着小白冲向被重重包围着的古洱那里。
“古洱叔叔,坚持住!”
无边剑锋横扫,围绕着古洱的士兵们皆是退了开来。
待得看到小白身上,小脸稚女敕的无边后。
翼翎国的士兵们皆是嘲讽的大笑道:“苍月国的人都死光了吗?居然让这么小的孩子也是上战场!哈哈,等下咱们活捉了这个孩子,把他生焖了吃,肉肯定是特别的鲜美!”
“还有这匹雪狼,哈哈,雪狼炖小孩,肯定好吃!”
无边一张小脸冷冷的看着那些狂妄的翼翎国的人们。
想吃他的肉,哼,就看他们有没有这命!
无边轻轻夹了下腿,小白便是会意的展开双翅,翅膀扇动,连空气都带着浅浅的紫色。
无边和小白全身都是散发出夺命的危险。
翼翎国的士兵们这才是收起脸上的笑,有些紧张的看着无边和小白,这个小孩子,似乎不简单。
无边双手举起剑,扬到头顶,小白的翅膀也是越扇越快速,
最后,人,狼,剑合一,冲进了翼翎国的士兵里。
带着紫色的剑气,所到之处,无一人能够生还下来。
士兵们看向无边的眼神里,不再是紧张,而是彻底的恐慌。
“魔鬼!”
有人带头喊了句,便是逃窜了开来。
这一带头,士兵们便都是四下逃窜。如散沙的士兵们,很快就被古洱的部下各个击破,溃不成军。
“无边,做得好!”
一直在观看的年逸绝这才是走过来,拍着无边的肩膀夸赞道。
“嗷——”小白不满的呜了一声,年逸绝便也是拍拍小白的额头:
“小白,你也很棒哦!”
听到夸赞声,小白这才是高兴的蹭了下年逸绝的裤腿。
“古洱,你没事吧?!”
年逸绝走向倚靠在大刀上喘气的古洱,担忧的问道。
“欢儿,她……”古洱想起死去的欢儿,已经是哽咽的说不出话来了。
“先回去吧!”年逸绝看着欢儿的尸体,也是沉默着,最后劝说着古洱回去。
古洱轻轻抱起欢儿,一行人便是离了去,只剩下一片狼藉的尸体……
挽歌看着紧闭双眼,却还是保持着微笑的欢儿,也是忍不住的泪眼婆娑。
看着古洱脸上的悲痛,挽歌也是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生离死别她不是没见过,只是没见过一个将领的最真实的绝望与悲痛。
“古将军,节衰吧!咱们好好安葬欢儿好吗?你也要振作,别让她走得不安心好吗?”
挽歌柔声的劝谏着古洱,古洱这才轻轻点点头,抱起欢儿,朝着营地走去。
脚步有点踉跄,但是抱着欢儿的手却非常的稳,生怕她觉得不舒服。
大家都默默的跟在他的后面,谁都没有说话,年逸绝也没有说一句话。
挽歌轻轻捏了下他的手心。年逸绝这才紧紧的握住她的手。
古洱将欢儿抱向关口风景最美的地方,那里有条小清泉,泉水叮咚的流淌着,正象征着欢儿生命的流逝。
古洱拿出一把剑,轻轻的刨着坑,一下一下……
挽歌四下打量了下关口这条清澈的小溪,却突然身子颤抖了起来。
“是这里!就是这里!五年前就是这个地方!就是这条小溪!”
挽歌突然便是失声的大声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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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儿和古洱是币币最爱的一对,他们在战火中不离不弃,那战鼓就是婚礼的号角,,
疆关口回来,所有的谜底便是会一一解开,挽歌会知道孩子的亲生爹爹,年逐舜会知道自己的真正儿子。
还有面纱下面,娉婷到底又是一张怎么样的脸?还有为何小七的玉,会变成小四的玉?
都会一一解开,亲们,耐心等等哦,,币币会加快节奏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