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绝,回去看看吧!东宫娘娘也算是我的母妃,我怎么能让别人乱闯母妃的陵墓呢?!”.
挽歌轻柔的说道,便是坚定的自己要回去。
年逸绝感激的看着挽歌,她总是这般的为自己着想。
“可是,我答应过带你去车池国的。”
年逸绝有些犹豫的说道,他答应了挽歌的,不想地她失言累。
可是母妃的陵墓,又岂能容他人闯入?!
“爹爹,回去吧,我们也想看看女乃女乃睡觉的地方呢!”
无忧和无边对视了一眼,便也是劝谏着年逸绝檬。
这件事情上面,他们还是站在娘亲这边的。他们也知道爹爹肯定是想回去看看女乃女乃的。
“挽歌,这些年来,辛苦你了!把孩子们教得这么的懂事!”
看着懂事体贴的孩子们,年逸绝真的是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了。
“不辛苦,孩子们这么懂事,我很欣慰,也很幸福。”
挽歌倚在年逸绝的怀里,看着对自己贬眼睛的无边,噙着笑容的说道。
“矫情!”
无边一时还不能习惯挽歌这般小女生的样子。
在她心底,娘亲一直都是那种什么事情,都冲在最前面的人。
一直以来,娘亲都是以黑山寨三当家的身份来勉励与要求自己。
为了他们兄妹俩,总是冲在最拳头,替他们挡住一切。
现在有了爹爹了,娘亲终于有个依靠了,她累了的时候也是终于有个港湾供她停靠了。
挽歌有些嗔怪的瞪了眼无边,她就矫情了怎么着!
“孩子们总是这么懂事!”
年逸绝看着调皮的无边,也是感慨了句。便是紧紧的抱着挽歌。
“挽歌,等娘亲的事情解决了,我一定带你去车池国!这是我对你的承诺。一定会想办法兑现的!”
挽歌看着年逸绝脸上是从未有过的认真,便是欣慰的将头埋进年逸绝的怀里。
无边和无忧便是自觉的退出了房门,不去打扰他们两个。
“啊呜!”小白不高兴的呜了句,无边便是轻轻抚着它额头上和毛发。
“小白,我请你听懂这客栈的招牌点心雪花酥怎么样?”
听到吃的,小白又是咧开了嘴,重重的点点头。
两人一兽便是下楼去吃东西去了,留下挽歌和年逸绝在房间里温存……
“挽歌。”年逸绝柔情的看着挽歌,心里有着无数感谢的话。
他很想感谢她,这般的体贴与善解人意。心里又是愧疚,他说好了带他去车池的。
“什么都别说了。”
挽歌将手指放在年逸绝的嘴唇上,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你想说的,我都懂。”
挽歌柔声的说道,看向年逸绝的眼神里充满了柔情与爱恋。
一直以来,都是年逸绝为着自己做了许多事情。
哪一次不是他救自己于危难中?爱是相互的,她也应该为他做些事情了!
“你为我做的够多了。”
年逸绝懂挽歌的心思,这么些年来,她独自一人带大两个孩子,便是为他做的最大的事情。
“客官,外面有位男子说要找您!”
店小二在门外敲门,挽歌和年逸绝对视了一眼,不知道会有什么人来找他们。
“让他进来吧!”
年逸绝轻轻拍拍担忧的挽歌,便是对着店小二说道。
“主子!”来人正是无影。
年逸绝有些欣喜的上前拍拍无影的肩膀:“无影,你回来了!”
无影也是有些动容,这是他自从跟了年逸绝以来,第一次离开他这么久。
“我就在山谷里想了一天,便是决定继续跟随主子您。所以便是快马加鞭的赶了过来。”
无影轻快的说道,为着自已做的这个决定而兴奋不已。
“欢迎回来,无影!”挽歌也是替无影倒了杯茶,欢迎着她。
“王妃娘娘,这怎么敢?”
无影忙是起身,不敢去接挽歌手里的茶。他还从未喝过哪个娘娘给自己倒的茶呢!
“无影,这里没有王爷,没有主子,没有王妃娘娘。这里只是三位好朋友,只有平等的三个人!作为朋友,替你倒茶杯不是很正常吗?!”
挽歌摁着无影坐下,便是将茶水递到他身旁。
无影有些失神的看向挽歌,为的那那句“只有平等的三个人!”而忍不住的动容。
眼前的这个女子,比娉婷不知要好上多少倍,王爷的眼光,一向便是这般的精辟!
无影便是不再推月兑,大方的接过茶杯,喝起了茶水。
“主子,那白榜上的事情,您可有听说?!”
一杯热茶下肚,无影便是直入主题。
“我和挽歌,正打算回去看看!”
想起居然有人将主意打到自己母妃的坟墓上来,年逸绝便是一脸的铁青。
他母妃走时孤寂绝望,现在居然还有人让她睡得不安宁!
还有父皇,他没把母妃葬在扤陵便算了,也不便有去守护好母妃的坟墓!
“嗯!”无影也是赞同的点点头,便是从怀里掏出三张晶莹透亮的人皮面具。
“我知道你们一定会回去的,但是现在苍月国的人都知道主子已经战亡了。这个样子回去多有不妥。这里有三张人皮面具。不过没有小的,孩子们还是先不要露面,而且小白也太好被人辨认了。”
无影妥善的安排着,挽歌和年逸绝也是认同的点点头。
京城人多眼杂,孩子们和小白都太好辨认了。还是不要跟随的好。
“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吧,孩子可以暂时交于仟漓来保管。还有那古玉,我答应过替仟漓寻找的,她一直在帮我,我却没替她做过什么事情!”
挽歌收拾好东西,三人便是带着孩子们和小白离了去。
“啊呜!”
小白哀怨的瞪了挽歌一眼,一边吃着无边喂给自己的雪花酥。
一是怪挽歌等它吃完,便是拎起它就走了。害得它形象全无。
另一方面,也是怪挽歌要将它和无边、无忧送上黑山寨。不知道又有什么好事会被自己给错过呢!
“小白,没事的,黑山寨也很好玩的!娘亲他们有要事要办,我们不能去给他们添麻烦哦!”
无忧也是喂着小白雪花酥,一边懂事的安慰着小白。
小白这才好转了些许。不过看着相拥的两个人,心里却是一阵添堵!“想不到短短数天,却是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年逸绝看着热闹的京城,有些感慨的说道。
“是啊,永远不会输的七王爷战死沙场,大沃国慕容清当了皇帝,年逸汐一晚变得成熟懂事了,接管了你的兵队。连胜几场而回,得到皇上的大大赞赏。”
挽歌一件一件的说着这些事情,只是此时的心境却是不一样了。
因为这些事情,都与她无关了。
他们只要找到东宫娘娘的坟墓,再带母妃离开,便不再过问京城的事情了!
“我是担心,四哥会对老九不利,老九一向便是得到父皇的宠爱,四哥不对他下手,是因为他一向对朝野之事不感兴趣。现在老九突然干涉兵队的事情了,四哥一定会担心老九危及到他,而对老九下手的。勾心斗角这些方面,老九一向不是四哥的对手。”
年逸绝担忧的想着,老九一直都是他放心不下的人。
这么大了,也没成家立业,一心想着玩。
现在自己“死”了,他突然之间长大了,成熟了,稳重了。
还打了胜仗。自己是不是应该替他感到欣慰?!
“年逸汐平时虽然爱玩,爱捉弄人,不过心思还是缜密,又加上皇上的宠爱,我想他会有一番作为的。”
挽歌轻柔的替年逸绝抚平眉心的皱纹,安慰着他。
一边也是感慨,无影的这面具真是奇特,怎么看都看不出端倪。
现在两人穿上粗布衣裳,便像极了普通的百姓。
“挽歌,赶了这么久的路,你也累了吧,你休息一下。我和无影去打探下母妃的坟地在哪里。”
年逸绝轻轻替挽歌盖好被子,便是劝着她小憩一会儿。
“年逸绝,我会被你宠得越来越没用了的!”
挽歌有些打趣的说道,只是她却享受这份宠爱。
“怎么会没用呢?你在我心里,一直都是这世上最聪慧的女子。”
年逸绝轻轻在挽歌鼻子上刮了一下,看向挽歌的眼神,几乎能够溺出水来。
挽歌在这抹柔情里,轻轻的闭上眼睛。
连在睡梦中,嘴角都是勾着在微笑。
年逸绝悉心的替挽歌将被子卷好。
挽歌睡觉有个习惯,便是一定要用被子将自己裹得紧紧的。
她素来怕冷,被子里不能透进一丁点的风,否则便会从睡梦里冷醒过来。
年逸绝在被子里残留了一点自己的真气,这样挽歌便是能在自己的气息中安稳的睡着。
轻轻在挽歌额头上印下一个吻,年逸绝这才是不舍的离了去……
百花楼
作为京城的极乐世界,不管外面发生了多大的变幻,在这里,只有醉生梦死,只有身体的极度欢娱!
老鸨子看到年逸绝和无影,便是迎了上去。
“二位爷,第一次来百花楼吧!以前没见过呢,快快进来,这里有最好的姑娘!”
年逸绝和无影相视一笑,这面具果真是个好东西,连跟随自己这么久的花左使都没有认出自己来。
老鸨子看着年逸绝和无影走进楼府的背影,却是一阵诧异,这两人为何让得自己有种异常的熟悉感?
可是自己明明是从未见过他们啊?!
“看来我真的是老了,什么事情都记糊涂了!”
老鸨有些苍凉的感触道,一股落寞感从心里涌出。
看着热闹非凡的百花楼这个招牌,心里一时间感触万分:
“主子,您都不再参与朝政了,这百花楼还有它存在的意义吗?!”
看着自己多年来的心血,老鸨子却不知道应该何去何从。
花蔷的闺房里,花蔷却是一脸认真的拼着那被弦夜击碎的发簪。
好不容易拼好后,花蔷将发簪轻轻拿起,发簪便是重新碎了,凌乱的散在桌上。
“哼!”
花蔷有些恼怒的将发簪往桌上一摔,臭骂道:“骗子,真是个骗子!”
都这么多天了,说好了要来百花楼找她的,却一直都不来。
他是不是觉得百花楼这种地方不是他来的?!
“在说谁是骗子呢?!”
一道熟悉又戏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花蔷愣在了那里,不敢回头。
他回来了吗?真的回来了?!
可是他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去了车池吗?他来京城会不会被人发现?!
花蔷带着满脑子的疑惑转过头去,看到的却是一张平凡甚至有点丑的陌生脸孔。
“主子?真的是您吗?您是带的面具吗?!”花蔷怔了下,便是回过神来。
也对,京城的人都当主子死了,戴着面具出门总归要好一点。
“花蔷,是我!”
再次看到花蔷,年逸绝也是掩饰不住内心的欢喜。
“主子,您真的回来了!”
花蔷便是激动的不顾形象的扑在年逸绝的怀里,紧紧的抱着他。
“花蔷。”
年逸绝有些措手不及的推开花蔷,这个小妮子,越来越放纵了!
年逸绝责备的瞪了花蔷一眼,一边却是眼尖的看着花蔷桌上的发簪。
有些诧异的问道:“谁送的发簪啊?这么宝贝,碎了还舍不得扔!”
“没有,就是无聊,拿来玩呢!”
花蔷忙是替自己辩解着,顺手便是将碎了的发簪扔进门口处的篓子里。
“主子,这次回京有什么事情吗?”花蔷盯着年逸绝那张陌生的脸问道。
“嗯,是要办点事情。”年逸绝沉思了下,便是白榜上的事情和花蔷细说了一遍。
“花蔷,要麻烦你一件事情,帮我查下,我娘亲的陵墓在哪里。”
年逸绝对花蔷的语气,不再是命令式的,而是请求。
“主子,你永远是花蔷的主子,有什么事情,吩咐一声便是了。”
花蔷倒是不习惯年逸绝这般的轻柔,便是应揽了下来。
“放心,明天便是能给你答案。”花蔷一招手,便是吩咐着侍从。
“那我先回去了,挽歌一个人在房间,我不放心。”
年逸绝交待好事情,便是离了去……客栈的房间里,挽歌浅浅的睡着,只是睡梦里,却是紧皱着眉心.
仿佛是在做一个让得她很不开心的梦一般。
却是突然门被悄悄的打开,一道身影,鬼鬼崇崇的闪了进来。
挽歌马上便是醒了过来,继续装睡。
耳朵却是尖着留意着来人的一举一动。来人慢慢的靠了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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