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年逐舜轻叹了一口气,便也是同意年逸绝的说法.
“那就按你说的办,我们将计就计,将皇后和年逸寒一网打尽!”
说完这些话,年逐舜也是脸色黯淡了许多,他的儿子,他曾经最宠爱的儿子!
他曾经为了替他铺平道路,甚至差点将年逸绝推上绝路。
可是现在,这个儿子,却要至自己于死路累。
“父皇,你就当做什便是么事情都不知道,送茶水来的时候,继续假装咳嗽。然后……”
说到这里,年逸绝凑近年逐舜的耳边,轻声的说着他的计划。
“好,就按你说的办,咱们就来演这一出戏!檬”
年逐舜频频的点着头,只是想着自己的这些孩子们最终是免不了一场厮杀,心里便也是一阵的心寒。
年逸绝紧盯着桌上的茶杯,眼底的寒意让得人心里是一阵的发颤。
是时候,分出结果来了!秦挽歌,到时你最好别落到本王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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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歌,小安去哪里了?!怎么这么冷的天,这房间连个碳火都没烧?!这小安都干什么去了?!”
年逸寒一走进挽歌的寝宫,便是劈头盖脸的骂着小安,不过可疑的是,小安人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挽歌从卧榻上起身,她本来睡得便是浅,年逸寒一进门,她便是知道了。
现在年逸寒这么一吆喝,她更是什么睡觉都没有了。
从卧榻上起身,不知不觉,外面又是下起了大雪。
室内的温度也是非常的低,年逸寒忙是喊来下人将碳火给烧起来。
看着熊熊燃起的碳火,年逸寒脸色这才是缓和了些许。
坐到挽歌面前,年逸寒轻轻的拉过挽歌那冰冷的手。
不料,挽歌却是倏的站了起来,将手从年逸寒的手心里挣月兑开来。
“这火烧得真旺!”
挽歌借机便是来到碳火面前,将手伸到碳火上烤火。
“啊!”
跳起来的碳火星子,却是溅在挽歌的手背上,挽歌忙是缩回手,忍不住的痛呼了一声。
“挽歌。怎么了?!”
年逸寒赶忙从卧榻上下来,三步并做两步的赶到挽歌的面前,抢过挽歌的手,放在嘴里吮、舐着。
“不要紧的!没事!”
挽歌忙是抽回手,将手从年逸寒的嘴里收回来。
只是因为这般的用力过猛,又是这么的突然,年逸寒都是来不及收回嘴唇。
挽歌的手背就这样在年逸寒的牙齿上擦出一道红色的印迹。手背上的齿印清晰淋立。
“挽歌,很痛吧?!”
年逸寒舌忝了舌忝牙齿,忽略掉牙齿的痛,而是率先询问着挽歌。
“对不起,没弄到你吧!”
挽歌也是率先对着年逸寒着实在歉,对于肯陪自己演好这一出戏的年逸寒,挽歌心里还是存在着一丝的感激。
“挽歌,现在不冷了吧?!”
年逸寒将碳火移开了些,这些那些飞溅的火星,就不会溅到挽歌的身上了。
“嗯,不冷了,谢谢你!”
挽歌往一旁移了移,与年逸寒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挽歌,这么晚了,要不早点休息吧?!”
年逸寒说着,便是将碳火移到床边,让挽歌上、床休息。
“嗯。”
挽歌轻声淡漠的嗯了一句,衣服也没月兑,就来到床上。
后背对着年逸寒,挽歌便是警醒的眯着眼睛。一边也是注意着年逸寒的动作。
年逸寒凝视着床上的挽歌,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
“本王这是怎么了?!不管她是因为什么原因,离开了老七身边,可是她的心一直都是老七的,我这算什么?!可是我自己却还是对她有求必应。挽歌,为何你就是看不到我的好呢?!”
年逸寒眼神里闪过一抹狠绝,便是厚着脸皮,也是月兑下衣服,掀开被子,想要钻进床里面去。
“年逸寒,你给我下去!”
一阵风从外面钻进被子里,挽歌知道年逸寒是想上她的床。
便是毫不客气的一脚将年逸寒踢下了床。
年逸寒狼狈的从挽歌的床上滚了下去,看着一脸盛怒的挽歌。
年逸寒什么时候被女人给踢下过床?!想到这里,他四王爷的高傲性子便也是回来了。
对挽歌也是失去了所有的耐性!
“秦挽歌,是你自己要回来的!是你自己要本王陪你演这一出戏的!怎么,你现在这又是什么态度?!别忘了,你是本王的人!”
年逸寒一边骂骂咧咧道,一边便是掀开被子,不要脸的钻了进去。
挽歌懒得和年逸寒争辩什么,事实上,从她决定来找年逸寒的那一刻起,她便是知道会有这种事情。
但是她怎么可能去接受另一个男人的触碰?!
想到这里,挽歌便是索性从床上站起来,往卧榻上走去。
却是没想到,年逸寒突然的像发疯了似的,从床上一跃而起。
拦腰抱住挽歌,将挽歌狠狠的摔在床上。
“啊!”
挽歌轻声的低吟了一句,好在蚕丝的被子足够的柔软,并没有摔痛到哪里。
挽歌还没缓过神来。年逸寒便已经是欺身压在挽歌身上,并伸手将挽歌的衣裳扯了下来。
“扑哧”衣帛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夜色里,显得格外的刺耳。
挽歌只觉得肩膀一冷,整个香肩都是暴露在外面。
“年逸寒,你干什么?!”
挽歌忙是手打脚踢,想将年逸寒从自己的身上赶下去。
只是瘦弱的挽歌,哪里是武功高强的年逸寒的对手?!
年逸寒一把将帷幄给扯了下来,一用力,帷幄便是被年逸寒撕成了长条的形状。
年逸寒将挽歌的双手举过头顶,用长条的帷幄将挽歌的双手给细细的缠绕着捆绑了起来。
年逸寒充满***的眼神死死的盯着挽歌,以前,他对她一直是以礼相待,天真的以为她会被自己给打动。
结果最后,她却跑去了别人的怀抱!
现在他算是明白了,什么东西,只有真正得到手了,才是硬道理!
想到这里,年逸寒便是俯身,吻上了挽歌的肩膀。这是他和挽歌的第一次,不管怎么说,他也想留给挽歌一个美好的回忆.
所以前戏还是要做足够的!
年逸寒身子紧紧的压住挽歌,不让挽歌乱动,一边俯身吻上了挽歌的香肩。
挽歌摇晃着身子,拼命的挣扎着。
只是无奈双手被反绑在脑袋上,根本使不上力,而年逸寒又是紧紧的压住自己。
“逸绝,救我!”
挽歌轻轻的呢喃着这句话,泪水也是在眼眶里打转。
以前,只要她遇上什么危险,年逸绝便是第一时间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可是现在,她差点被年逸寒给强、暴了,但是她知道,年逸绝不会出现了,再也不会。
想到这里,挽歌心里也是浮现一抹孤寂与落寞。
但是,她不会就这么认命的!
别人不会来救她,那她便自救!
想到这里,挽歌便也是低下头,在年逸寒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上一口。
“啊!松口!”
肩膀上传来的剧痛,让得年逸寒只好停下了吻挽歌肩膀的动作。
忙是扳住挽歌的后脑勺,想将肩膀从挽歌的嘴里扯出来。
挽歌紧紧的闭上眼睛,嘴巴却是死死的咬住年逸寒的肩膀,不管年逸寒怎么从后面扯自己的头发,都是不肯松口!
浓烈的血腥味从挽歌的嘴里传出来,年逸寒的肩膀被挽歌咬得血肉模糊了。
可是挽歌还是死死的咬着,不肯松口!
“挽歌,给本王松口!”
年逸寒紧皱着眉头,脸上因剧痛而是变得狰狞。
年逸寒咬着牙齿,才是从嘴里憋出这几个字,肩膀上的剧痛,让得他额头上都是冒出了一层冷汗。
他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挽歌的嘴巴变得这么厉害了!
年逸寒紧紧的扯着挽歌的后脑勺,可是挽歌却是死死的抱着年逸绝的脖子,更是不肯松口。
两人便是以这种暧、昧的姿势,却又是尴尬的僵持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都是这样的僵持着。
最后,挽歌只觉得自己的后背都是被汗水给浸湿了,而牙齿也是一阵的发酸。
快没力气了,若是自己松口了,年逸寒会对自己怎样?!
挽歌在心里这般的想着,可是牙齿已经没了力气,而年逸寒还在扯着自己的头发。
最后,挽歌到底还是坚持不下去了。只得无助的松了开口。
“逸绝,你在哪里?!”
挽歌在心底呼唤着年逸绝的名字,眼底是一片黑暗的孤助。
年逸寒也是大呼着气,终于挽歌松开了嘴,那他就再也不会想着要对她怜惜了。
他必须把她得到手,一刻都不能等。
想到这里,年逸寒便又是俯身将挽歌压在身下……
就在这一刻,门窗突然的被人破门而入。
年逸寒忙是用被子将挽歌严严实实的盖住,这才是冷眼看向来的人。
“看来,本王今天来的不是时候啊?!破坏了你们的好事了?!”
来人,阴沉的脸上布满了嘲讽,看向挽歌的眼神里满满的不屑。
“秦挽歌,本王记得第一次碰到你的时候,你也是这样,和一大群男人,原来你喜欢的是被虐待,啊——?!”
故意拖长的语调,让得挽歌耳根子都是红透了。
他误会了,他一定是在外面,看着自己和年逸寒紧紧的抱在一起,怎么都没分开!
“老七,你这个时候,来这里做什么?!”
年逸寒气急败坏的对着年逸绝吼道,先不管那坏掉的窗户。
他差一点就将挽歌得到手了,年逸绝却是突然的闯进来,让得这难得的机会,又是丢失了。
年逸绝看着床上衣裳凌乱的挽歌,还有她手腕间的红色帷幄。
挽歌被年逸绝那冷峻的眼神给盯得浑身都是不自在,忙是往被子更里面缩了缩。
却不料年逸绝一个箭步就是来到挽歌的床边。
一把将挽歌从被子里抽出来,年逸绝就这样在被子里,将挽歌全身给检查了个遍。
直到确定挽歌身上并没有吻痕之类的印记。这才放心的替挽歌将衣服给穿好。
“年逸绝,你在干什么?!别忘了,挽歌是本王的妃子,是本王的女人!”
年逸寒一把将年逸绝给拉开,又是横扫了床上的挽歌一眼,狠狠的盯着年逸绝。
“挽歌是本王的女人!”
年逸绝也是这般斩钉截铁的对着年逸寒说道,一时间,两人大眼瞪小眼的僵持在了那里。
趁这时机,挽歌便是将绑住双手的红绳给解了开来。
挽歌轻轻的呼了口气,好在年逸绝来得及时,这才免了这一场灾难。
只是年逸绝也不可能天天晚上来救自己啊!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只能看年逸汐那边,能什么时候将孩子们接出宫来再说吧!
挽歌迅速的在外面又套了一件外衫,将果、露在外面的肌肤全部给包裹在了一起。
挽歌抬起头来,便是看见了年逸绝眼底的失望与愤恨。
一种被捉、奸在床的羞、耻感从心里深处迸发了出来。
“逸绝,你来了?!”
挽歌带着感激的看向年逸绝,心里也是长呼了一口气。
原来,真的有这么一个人,会每一次都如神话般,在你最需要的时候,及时出现。
而她的这个人,便是年逸绝。
“是啊,来得真不是时候,打扰到你们了!”
年逸绝冷冷的瞥了挽歌一眼,语气里的酸涩让得挽歌心里也是一痛。
她这是在做什么,她现在还有什么资格让年逸绝再保护自己,呵护自己?!
“既然你知道来得不是时候,那你还来做什么?!打扰了本王的好事?!”
年逸寒顺势便是将挽歌揽入怀里,他知道当着年逸绝的面,挽歌是不会拒绝自己的。
就算他得不到挽歌,那又怎么样?!
年逸绝不也是同样没有得到挽歌吗?!
想到这里,年逸寒心里也是平衡了些,他现在要做的,只是气气年逸绝罢了。
果然,当着年逸绝的面,挽歌不敢对年逸寒表现得太过冷漠。
怕年逸绝发现了破绽,挽歌强忍着心里的不适,便是对着年逸绝说道:
“我们要休息了,你还是走吧!”
说着,挽歌便是趁着这句话的时机,从年逸寒的怀里挣月兑了出来.
床上她是不敢再去了,怕年逸寒又像刚才那样的对待她。
挽歌来到烛火般烤着火。心里却是想着,年逸绝是怎么来到四王府的,外面不是下着大雪吗?!
他这次有没有又是被冻到?!
“老四,你还真是大方,舍得把自己的女人给本王,不过,本王不得不说,她的滋味,还真不错!”
年逸绝却是不理会挽歌,而是这般嘲讽的对着年逸寒说道,在说着最后一句话
,“她的滋味,还真不错”时,年逸绝明显的感应到了年逸寒的愤怒。
年逸寒紧握着拳头,想都没想,便是抽出床边的剑,狠狠的刺向年逸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