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逸汐紧皱着眉头,一想到,若这江山真的是落到了年逸寒的手里,那一定是百姓民不聊生!.
年逸汐忙是担切的问着年逸绝。“那我们应该怎么做?!”
年逸绝沉声的沉默了一下,眼神里是统领全局的自信:“静待变化!”
说到这里,年逸绝一双狐狸般的眼睛紧盯着年逸汐。
年逸汐被年逸绝看得有些心里发毛,这个七哥,一向高深莫测,这是大家都知道的累。
只是今天,似乎七哥将主意打到了他的头上来了。
“那父皇的遗召里,写的是将江山传给七哥吧?!而隶部尚书也是知道这件事情。他们一定会将遗召给篡改!”
年逸汐也是紧皱着眉头,分析着这件事情檬。
年逸绝轻轻的点着头,老九分析得对,父皇的遗召里,确实是将江山传位于他。
不过现在挽歌又重新回到了他的身边,等将年逸寒与皇后一网打尽后,这江山他会拱手相送给老九的!
“不出五日,这苍月国,便是有得一番血雨!”
年逸绝抬头看着这天空,心里也是感慨着,快点让这件事情过了吧!
到时,他和挽歌,便能安心的带着孩子们,离开这里。
“老九,这苍月国,以后就靠你了。等局势稳定下来,我和挽歌,便是会离去。”
年逸绝将挽歌轻轻拥在怀里,便是这般的交待着年逸汐。
岂料,年逸汐却是突然情绪大波动,腾的站了起来。
“不!我不要!”
年逸汐紧盯着拥抱在一起的两人,坚决的反对道。
这江山素来便是能者居之,他一向野惯了,自然也是不肯死守着这寂寞的深宫。
“你们怎么可以这么自私?!你们不想做的事情,凭什么要我来做?!你们只顾着你们的车池国,难道就没想到我心里也有个车池国吗?!”
年逸汐想都没想,便是对着年逸绝和挽歌大声吼道。
他向来就对为官治国不感兴趣,现在七哥却是要强行将这么大的一个苍月国交给自己,他不要!坚决不要!
挽歌在年逸绝的怀里僵了一下,没想到年逸汐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却也是一阵的愧疚,他们确实是忽略了年逸汐的感受了。
一直以来,都认为年逸汐会喜欢治理这江山,却不想,年逸汐也是同他们一样,向往着闲云野鹤的生活。
谁想一辈子被困在这重重的宫闱里。
“老九。”
年逸绝也是愣在了那里,他也没想到,年逸汐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对不起,老九,我不应该将这些东西强加在你身上。”
最终,年逸绝也是站起身来,走到年逸汐面前,真挚的向着年逸汐道着歉。
而年逸绝这一道歉,也是让得暴走的年逸汐怔在了那里。是受挽歌的影响吗?
那个一直那般高高在上的七哥,也会向别人道歉?!
“我,也是一时太激动了。七哥,你看我这性子,这般的冲动,鲁莽,怎么适合做帝王呢?!”
年逸汐一边这般的说着自己,一边摊着双手,无奈的耸耸肩。
“这事情,到时再说吧!”
年逸绝看着地面,只是沉声的这么说了一句。
朝野里,能担重任的也是有几个他看重的。
到时,若是老九实在是不想做皇帝。
那他便学习尧舜的,实行禅让制。
虽然他也是不希望这苍月国的江山,落到别人的手里。
但是他答应过挽歌的,一定要带挽歌和孩子们去车池!
“唉——”
年逸绝轻叹了一声,便也是不再勉强年逸汐,老九说得没错。
他们不想做的事情,凭什么又强加在老九的身上?!
“老九,你先回去吧!我和挽歌还有事情要商量。”
年逸绝说着,便是让得年逸汐先行离去。这件事情,一时半刻的也解决不了。
“挽歌,那我先走了!”
年逸汐还在为着年逸绝对自己的道歉而心里担当不起,便是不敢看年逸绝的眼睛。直接对着挽歌道别。
挽歌也是冲着年逸汐笑了笑,年逸汐便是离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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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绝,我们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
望着年逸汐离去的孤寂的背影,挽歌有些不忍心的喃喃了句。
“过分的也是我,不是你。挽歌,你不要有太重的心理包袱!”
年逸绝忙是将挽歌揽入怀里,紧紧的抱着她。
抱得那般的紧,仿佛要将他揉进身体里一般。生怕再一次失去她。
“可是,看着刚才年逸汐的样子,我真的觉得很对不起他!”
挽歌伏在年逸绝的胸膛上,听着他那沉稳的声音,心里这才是踏实了许多。
挽歌也是反手紧紧的抱着年逸寒坚壮的腰,长舒了一口气,终于是回到了这个久违的怀抱里了!
“挽歌,你就是这样,喜欢什么事情都独自一人承受。把什么事情都往自己的身上揽!就像这几天,你是怎么过来的?!”
年逸绝轻叹了一声,挽歌就是这般的好强,有什么事情不肯和自己说。
他真的是很担心,这几天挽歌在年逸寒那里,过的都是什么日子。
听到年逸绝的话,挽歌心里也是一痛,这几天,她过得是她人生里,最不想过的日子。
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出路。
若不是记挂着孩子们,她都快活不下去了!
“我能够想象得到你过的是什么生活,因为我过的也是同样生不如死的生活。而且我是带着对你的恨,带着想要毁灭你们的强烈念头活下去的。而你却是有若说不出,有口难言!”
年逸绝紧紧的拥抱着挽歌,这些日子里,她又是瘦了好多。骨头都磕到自己的胳臂了!
年逸绝紧紧的盯着挽歌那清瘦的脸,这些日子来,她受若了。
挽歌轻笑着回视着年逸绝,轻轻抚平年逸绝紧皱的眉心,看着他眼神里的心痛与怜爱。
挽歌也是嘴角勾起一个幸福的笑容。“挽歌,答应我,以后若是再次碰到类似于这样的事情,不要再独自一人承受了。一定要和我一起商量。”.
年逸绝拾起挽歌的脸,盯着她的眼睛,真挚又严肃的说道。
“我知道,是我处理得不好,应该和你一同商量,一同面对的!”
挽歌也是柔情的对视着年逸绝,见年逸绝还是皱着眉头,生着挽歌的气。
挽歌便是主动的踮起脚尖,吻上年逸绝的眉心。
谁知道,这一吻,却是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年逸绝翻身便是将挽歌压在案桌上,将主动权掌握在他的手里。
年逸绝那霸道的气息紧逼向挽歌,挽歌心里却是一阵安心与宁静。
感受着年逸绝那炽热的气息喷洒在自己的脸上,带着他那急促又强有力的心跳声,挽歌也是轻轻的闭上眼睛。
等待着那个重逢的吻。
轻柔的吻落在挽歌的额头上,又是辗转来到挽歌的眉心,鼻梁,脸颊,最后才是来到挽歌那等待已久的嘴唇。
挽歌轻轻的张开嘴巴,一条炽热又灵活的舌头便是落入了她的嘴唇。
像久旱的鱼儿找到了水一般,年逸绝一碰触到挽歌的唇,便是猛烈又狂热的席卷着她整个口腔,贪恋的吮、吸着那独属于挽歌的甘甜。
挽歌也是热烈的回应着他,这个时候,所有的言语,都已经变得毫无意义。
只有两颗炽热的心,紧紧的相拥在一起,紧紧的依偎在一起。
彼此慰藉,彼此相濡以沫。
只有在年逸绝的身上,挽歌才能找到那份让自己安定的安全感,只有这个吻,才能够弥补这么些天来,他们彼此所受的折磨与煎熬。
嘴腔里的充实,让得挽歌也是一阵的眩晕,一股电流从后背流经全身,让得挽歌也是忍不住的颤栗。
两人就这般的深吻着,忘却了时间,忘却了周遭的一切,恨不得融入彼此的灵魂里。
挽歌紧紧的闭上眼睛,呼吸着年逸绝呼出来的气体,闻着年逸绝身上那淡淡的龙涎香,还有独属于他的气息。
已经不是第一次和年逸绝拥吻了,可是这个吻,却是最为的深刻与珍惜。
两人终于是放下了介蒂,放下了隔阂。
两颗心也是靠得更近了,在以后的日子里,他们会学会更加的信任,更加的珍惜……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两人都以为天地不复存在了。
年逸绝这才是轻轻的松开挽歌,却又是调皮的在挽歌的嘴唇上咬了一口。
刻意把握好的力度,不轻不重,却也能让挽歌感应到痛,痛中还带着一股浓郁的酥、麻。
挽歌脑袋又是一阵的眩晕,不禁是红着脸,埋怨又娇羞的瞪了年逸绝一眼。
“这是特意惩罚你的!”
年逸绝轻轻刮了下挽歌的鼻子,一边也是加重语气,佯装生气的说道。
“嗯。”
挽歌双手勾着年逸绝的脖子,这次倒也是乖巧又顺从的点着头。
“挽歌,答应我。以后不论碰到什么事情,都不要一个人承担,也不要让我对你有误会。以后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和我商量。如果一个男人,不能给他的女人足够的保护和安定,那这个男人有什么用?!”
想到这里,年逸绝又是重重的吻了下挽歌,同时又是带着惩罚性的狠狠的咬了挽歌一口。
“啊!”
挽歌轻呼了一声,这种又酥又麻的感觉,让得她的痛呼声,都是带着浓烈的情、欲。
更是有种欲拒还迎的挑、逗与引、诱。
看着挽歌嘴唇上挂着的晶莹透亮的唾液,还有被自己咬得有些许浮肿的嘴唇。
年逸绝只觉得一股邪、火从小月复升起。有种强烈的想要将挽歌吃干抹净,狠狠的揉进身体最深处的冲动。
“逸绝,你……”
挽歌忙是从年逸绝的怀里挣月兑了开来,她感觉到逸绝的某个部份正在逐渐的变大,变得坚、挺。
挽歌忙是红着脸躲闪着,年逸绝的铁臂却是紧紧的钳住挽歌,不让得她逃月兑。
挽歌羞涩的窝在年逸绝的怀里,只是身子却是僵硬,不敢乱动。
年逸绝也是极力的压制住那种最原始的渴望,他还有很多的气没有生完,他必须让挽歌明白。
他不是一个摆设,而是那个要和挽歌一同分担,一同承受,一同过一辈子的良人!
“挽歌,我最生气的,是这些事情,我却是最后一个才知道的。连老九都比我先知道。还有在这段时间里,在你最无助,在你最需要人来陪的时候,陪在你身边,安慰你,帮助你的却是老九,而不是我!”
年逸绝越说越激动,一想起,这些事情都是老九在替挽歌帮忙,
一想起,刚才在书房里,老九看向挽歌的眼神,他就是醋坛子打翻了一大堆。
“噗!”
见年逸绝一脸认真的样子,挽歌也是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不过笑归笑,挽歌却也是非常的感动,年逸绝说得没错,若换成是她,也是会心里非常的不舒服。
“好啦,都过去了不是吗?!”
挽歌忙是安慰着年逸绝,这个时候的年逸绝,真的像个小孩子一般。
那她便是顺着他的意吧,这些日子,她是让他受委屈了。
“还有,还有一件让我生气的事情,你这么做,会让本王觉得自己一无是处,居然不能很好的保护你,还得让你受这么些煎熬!”
年逸绝本是赌气的在抱怨着挽歌,却在说到“煎熬”这两个字时,年逸绝的语气也是放缓了许多。
“对不起,挽歌,都是我不好。我应该全身心的信任你的。可是我却没有,而是责备你,记恨你。让你心里有若也说不出!挽歌,以后,一定要相信我好吗?不要再做这种傻事了!”
年逸绝说着,便是紧紧的将挽歌拥入怀里,语气里也是满心的愧疚。
“不!”
挽歌却是食指放在年逸绝的嘴唇上,不让他再说下去。
是她不好,却还让他来向自己道歉,她怎么受得起呢?!
“逸绝,我也有错,应该和你一同商量的,你说得没错,你是我男人,我不靠你,还能靠谁呢?!”听到挽歌这般说,年逸绝也是脸上露出一个痞痞的笑容.
一把将挽歌拦腰抱起,走近书房的隔门里,那里有一张小床,是供他办公太晚了,休息用的。
“啊!”
挽歌有些责备的申吟了一声,年逸绝就这样把她扔到床上。
好在这床虽小,却是十分的柔软。挽歌陷入了这小床里,软软的,带着年逸绝的气息的被子便是包围了她。
紧接着,年逸绝也是欺身而上,一张脸上,带着邪魅的笑。
“今晚,你就好好的补偿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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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肉吃肉……西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