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越锦洛慵懒的眸子,笑意不减。
此话一出,在场的更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怪事年年有,今年就特别多!
花凝纤出这样的对子也就算了,怎么连七殿下也对上了?
南坠狐疑的看了越锦洛一眼,墨黑的丝丝发缕在微风地扶动下不住飞扬着,随即,他如春风般和睦的笑了。
此时的离沫正瞪着越锦洛,恨得牙痒痒!
敢抢她的风头!
抢她的风头!
抢风头!
席上的越锦洛不紧不慢地看向众人,再看向离沫。
“横批,不服不行。”他邪笑摩挲。
“殿下还真是文采过人!”她暗暗咬牙!
“国兴旺,家兴旺,国家兴旺。”越锦洛眸低涌出一丝趣味,示意她继续对。
“天恢弘,地恢弘,天地恢弘!”
场上无人喧哗,皆是讶异。
其实她想对的并不是这个,而是——你妈的,他妈的,你他妈的!
就怕此对一出,她会爬着回去……
——————
离沫躺在榻上,懒散的眸子似在回忆。
昨晚……
那个该死的七殿下竟然跟她抢风头!
害她气得半死,跟那个七殿下杠了一整晚!
直到宴会结束,离沫却有种意穷未尽得感觉。
在现代,她是家族里的小姐。
举止在观众面前必须文雅,那些难登大雅的东西,是绝对不能在众人面前表现出来的。
昨晚,她竟然也有点兴奋,一种久别了的情感。
似乎,回来了!
“小姐。”侍琴掩开门房,端了一盘饭菜进来。
“侍琴,我那边有没存什么银两?”离沫歪过脑袋,渴望的看着侍琴。
侍琴低头摆着碗筷。
“二夫人身前给小姐留了些嫁妆,小姐要拿出来么?”
“嫁妆?难道我就没有什么月银么?”
侍琴放下手中的活,低头。
“张管家已经很久没有给小姐发了,他们都看小姐好欺负……”
“那个张管家还真大胆。”离沫危险地眯起眸子。
“张管家是大夫人的远房亲戚。”
离沫从榻上起来,身上还穿着昨夜的玫袖裙,看了一眼淡素的菜色,面无表情。
“张管家在哪?”
——————
嘈杂厨房内,一个长相粗俗的大叔正喝声斥骂着一个小丫鬟,脑满肠肥的脸上尽显贪婪。
“这可是要给凝香小姐的上等莲子羹,你竟敢打翻它!我看你是活腻了!”
张管家貌似并没有要放过那个小丫鬟的样子,周围的人却没有一个能出手帮忙的,他们都各忙各的,似乎对这种事情早就已经习惯了。
“奴婢知错了,奴婢知错了,只要管家能饶了奴婢,要奴婢做什么,奴婢都愿意!”
那个小丫鬟穿着一件破旧的丫鬟群,慌张地跪在地上,清澈的眼眸有些许幼女敕,秀雅致的小脸上桃腮泛红,樱桃小嘴不点而赤。
看样子比离沫小了两三岁,稚气未月兑,像个清纯的小女孩。
“想要本大爷放了你也可以。”
张管家油腻的脸上浮层层婬恶,肮脏的手轻轻地捏着小丫鬟的下巴。
“只要你今晚好好地……”
张管家话还没说完,背后便被人狠狠的踹了一脚。
痛的他连滚带爬,惨叫连连。
“是哪个混蛋,敢跟老子撒野!”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