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次一定会赢!”越锦洛依旧不服输的别过头,面容有种撩人的风情。
他细指拾起一颗黑子缓缓落下,在棋盘上响起一个清脆的声音。
南坠叹息般的摇摇头,嘴角亦是一抹温柔地弧度,他散发的璀璨光辉而亮堂一片,举起一颗白子,动作娴熟,轻点落地。
接着他们就开始对弈,似乎没有意识到离沫几近崩溃的表情。
她好不容易能见到南坠一次,竟然就又美男无视了!
杯具!
太杯具了!
过来许久,某妖孽似乎才想起被晾在一旁的离沫。
“沫沫……”越锦洛边唤了声离沫,边思索着如何下下一步棋,神色及其认真。
“殿下有何吩咐?”离沫礼数般的弯下腰,低头,不经意间瞥见他们之间的棋盘。
臭!
很臭!
太臭了!
离沫这辈子实在没见过有人能像越锦洛一样,把棋下得这般乱七八糟,不知所云。
看了眼越锦洛及其认真下棋的神情,难得他能这么细心地做一件事,离沫实在不忍心打击他,真为他感到悲哀啊……
“上茶。”
“是。”离沫行了个礼,转身离去。
越锦洛回过头,看着她光艳如流霞的背影,直至她消失在他的视线……
“她不是花凝纤。”南坠斯条慢理地将一颗白棋缓缓落下,似在述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为何这般肯定?”越锦洛继续思索着他的下一步棋,答得漫不经心。
“她有花凝纤所没有的东西。”
“是什么?”
“她的左眼闪过虹光。”
风从窗外拂过,越锦洛柔顺垂落的青丝微扬,流苏般闪烁的双眸明显微愣,随后又扬起一丝淡笑。
“什么时候发现的?”
“丞相设宴之时。”
“不愧是南坠,这都瞒不了你。”越锦洛在棋盘上落下一子,浅浅一笑,分外妖娆……
南坠亦是落下一子,步步谨慎,他抬眸,温和而又自若,眼底闪过一丝千种万种莫名的光芒。
“唯有她才能看见嗜莜草。”
“那个地方……九死一生……”越锦洛紧紧地盯着棋盘,额前的碎发遮住了眼眸,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
“她必须得去,否则你会……”
会死!
南坠不再如往昔般的温雅,而是坚定地绝不容越锦洛抗拒,深邃如黑潭般的眸低有种情绪在莫名的闪动,有害怕,有忧心……
仿佛意识到气氛的低落,越锦洛微微抬头,依旧殃国殃民、笑嘻嘻地种植牙,他又落下一子,撇开话题,道。
“南坠,你明知道我下不过你,也不偷偷让我一次。”
“我已经让过你很多次了。”南坠毫不犹豫的打击,明显是在说他就算让子,越锦洛也下不过他。
“不下了!不下了!”越锦洛故作生气地扰乱棋盘,黑白棋子散落在地“南坠的棋技太臭,本殿下没兴致了!”
一旁的南坠温和的笑了,眸光愈笑愈柔和……
离沫靠在朱门上,手托茶盘,低着头,看不清她脸上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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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樱子,对不起亲们,因为昨天电脑蹦了,所以今天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