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如此,不如我们今天就把事情给办了。”越锦洛倏地翻身将离沫压在身下,褪去眸底的慵懒,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
“越锦洛!”离沫咬牙。
“沫沫……”他神色认真,琉璃光芒的眸子闪动着不知名的情绪“同我成亲,我只能有你,也只要你。”懒
离沫别过头,不再看面前的男子,粉女敕的颊上泛着淡淡的红晕,随即又恢复以往的自如,似笑似不笑。
“殿下能向我解释一下虹光么?”
闻言,越锦洛身子微震,尔后灿然的星光水眸尽显妖孽的笑。
她终于肯在意了……
“我患了嗜蛊毒,必须要有嗜莜草做药引。”
“这跟虹光有什么关系?”她抬眸。
“嗜莜草在玄冥洞的最深处,易于在黑暗中移动,只有眼底虹光的人才能捕捉到它的行踪,只是,但凡进入那个地方的人,就没有一个活着出来。”
“要找嗜莜草我帮你就是,为何还要我同你成亲?”离沫笑意盈盈,蓦然,她发现,自己对于越锦洛的欺骗竟没有了丝毫的介意。
是真的对他不在意,还是为了他不在意,亦是,怕他会就此死去……
“沫沫找不找嗜莜草无所谓,但沫沫必须同我成亲。”越锦洛似不满离沫不肯同他成亲,慵懒的眸子危险眯起。
“那我守寡怎么办?”虫
越锦洛闻言身子微微是一颤,随即扬起薄唇,笑得妖娆,亦美得像只妖精……
“沫沫可是同意成亲了,不许再赖。”
“再赖?我有许诺过你什么吗,我怎么不知道?”离沫天真地眨眼,樱桃般的小嘴微微杨开。
“许了许了,沫沫不许赖!”似怕离沫反悔,他急忙忙的回道。
“没有,我没许。”离沫笑得无害。
“许了的……”
越锦洛久久地看着离沫,眼底闪动着什么,细长的食指缓缓地在她的睫毛上滑落,使她身子惊的一颤。
慢慢地,细指到了颊边、唇边、下颚,然后滑到细颈,悄悄地褪去她的衣襟,露出殷红色的肚兜……
“越……锦洛……我们还没成亲……”离沫粉颊红润。
“那就先洞房。”他嘴角的笑容妖冶无比,细指轻轻抚过她的锁骨,她的肩……
她脸颊绯红,妩媚的脸上,幻化成少女该有的稚女敕与青涩“这样……不好……唔……”
越锦洛适时的堵住她的嘴,疯狂地索取她唇间的甜美,两人的身子紧紧相贴,房间内流动着暧昧的气氛,他一把扯去她身上的衣物,继而吻着她雪白的身子,飘零的白纱瞬间散落在塌,似在空中盛开出一朵妖艳清媚的雪莲花。
“越……锦洛……还没成亲……不要……”离沫有些恍了心智,努力强迫自己要清醒。
越锦洛狠狠地吻过她的颈,她的肩,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暧昧的红印,引人遐想……
离沫想推开他,却觉得身子很软,软到骨子里去了,甚至还残存着某种迷恋,水眸瞬时变得迷离……
她颇为吃力的开口“越……锦洛……我们还没成亲……这样不好……”
然,他依旧不为所动,狠狠的啃咬着她柔软的身子,细指着她雪白的肌肤,带着前所未有的疯狂,似乎要将她吃得连渣都不剩!
“越……锦洛……不好……”她试图想唤醒他,却不曾想,这样反而会使他对她变得更加痴迷……
他邪魅的声音透着浓浓的沙哑,大手探进她衣襟抚模,一边安抚,一边诱哄“沫沫,别怕……”
离沫美眸愈发迷离,呼吸加速,双手不自觉一勾,缠上了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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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远远地传来了一个清澈的声音,急切的喊道。
“七哥!七哥!”
越锦洛停下动作,微皱着眉头,似不满此人的打扰,离沫趁这个空挡,立即伸手将身旁的棉被披盖在自己的身上。
他见她如此动作,危险的眯起凤眸。
“咳咳……”离沫见他半果着上身,披着软被,半起着身子,诱人的锁骨若隐若现,她替他穿好衣物“小九来了,可别教坏小孩子。”
“沫沫觉得小九还是孩子?”他浑身散发着太过于危险的美丽。
“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是。”她盈盈笑着。
越锦洛牵过她停在他衣襟的手,亦笑得妖娆,微吮吸她的樱唇“下次得找个没人的地方。”
闻言,离沫不惊勾了勾抽搐的唇角。
还有下次?!
打死她都不敢有下次!
这丫的,一旦开始就像上了瘾般,怎么都得死死的吃她!
“七哥?”越锦辰抱着小乖推开门,隐约觉得气氛不太对,总感觉存在着一种某名的暧昧气息
离沫听见动静后,整个人立即倒在软帐上,用被子将自己从头到脚遮住,躺在床上装死。
“恩。”越锦洛斜倚在软帐内,斯条慢理地整了整衣袖。
越锦辰看了看满地狼藉的衣物,软帐内似乎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
疑惑地看着支离破碎的雪白衣纱,越锦辰蓦然长长的松了口气。
还好,沫姐姐从来都只穿红色的玫袖裙……
“看来我们来错时候了呢。”小九低着头,抚模着小乖雪白的毛发,眉目间隐然有一股书卷的清气。
说笑间,他边走出内殿,边捂住小乖的猫眼“少儿不宜,少儿不宜……”
离沫闻言,恨不得把自己在被中闷死!
“人都走了,沫沫还不出来?”
“那个……”离沫小心翼翼地探出小脑袋“我没衣服穿……”
全身上下,只有那件袭裤是完整的……
越锦洛邪魅凤眸先是一愣,随即又笑得风华绝代“沫沫穿我的。”
呃……
离沫纠结了。
穿,还是不穿,这是个问题!
n秒后,离沫终于伸出白女敕女敕的手“衣服……”
“我可是有条件的。”他表情得瑟的像是在说“别紧张,我又不是什么好人……”
好吧,她承认。
漫漫人生路,总会错几步。
然而,她想问的是,认识这只妖孽她是踏错了多少步才酿成了今天的杯具?!
越锦洛探下殃国殃民的脸,细细长长的单凤眼流动着千万种琉璃光芒,坏笑地靠近离沫,在她粉女敕的颊边留下深深的一吻……
隐约间,听见他浅浅的声音“沫沫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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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沫换上越锦洛的红纱软衣,总感觉轻飘飘的,柔柔的红纱似要飞起来般,飘飘然。
她头点在手掌,手肘倚在朱红的桌木,半咬着下唇,像是在努力的思考着什么。
“九殿下呢?”越锦洛坐在离沫身旁,对宫女们淡淡的开口。
“回殿下,九殿下已经走了。”一个宫女低着头。
“恩。”越锦洛起身,拉起离沫的手向外头走去。
离沫跟在后面,问道“去哪?”
“找九弟。”
“你找就找,带上我做什么?”
越锦洛风华一笑,倜傥道“这不是怕沫沫丢了么?”
咳咳!
越锦洛。
你闲着无聊,为什么不找个安静的地方数数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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