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风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夕阳,微微的叹息道:“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哎!遥远的华夏国度,不知道我慕容风今生还有没有回去的机会,那里虽然是个物欲横流,金钱至上的时代,但是那里毕竟是生我养我的地方,有着我太多难以割舍的东西。”
无奈的摇摇头,慕容风满无目的的向着夕阳的方向走去,夜晚的草原多了许多白天看不见的东西,苍鹰在天际不住的盘旋,没过大腿的野草下不时的有东西在跑动,空旷的草原不时的散发出一阵阵野狼的叫声,久久回旋。
时间慢慢的流逝,很快夜幕降临,清冷的月光撒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给这茫茫的草原增添了几分神秘的光辉。
“嘘~~”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慕容风寻声望去见他正南方百米开外的地方,奔驰着一匹白色的骏马,马上坐着一个身穿白衣的年轻男子,而后面足有十来匹马狂奔,而前面的白色骏马的速度更是令人称奇,一跳之下足有七八米的距离。
后面的马匹只是几个起落便被狠狠的甩在了后面,但是在白马的身后不时的有一阵阵破风之声传出,慕容风则清晰的看见那破风的声音则是一支支利箭,但是前方白马的主人则以精湛的骑术躲过。
突然白马传来一阵痛苦的声音,白马蹄子瞬间倾到,连人带马滚落在地,慕容风清晰的看见一根利箭穿过白马的后退,而白马显然忍不住巨痛,甩落在地。
地面上的白衣青年男子迅速的爬起,顾不得抖落身上的灰尘,“嗖”的一声拔出了腰中的软剑,软剑刷的一下出鞘,如同银蛇瞬间变的笔直,借着银色的光辉,软剑散发出了逼人的寒光。
很快,10来匹马迅速的将白衣青年包围起来,领头的一个人迅速的跳下马匹,随手拽出了马上的长刀,抗在肩上,身材高大,眼神凌厉,头发凌乱随意的用布条扎起,满脸横肉的面孔上趴着一条五六公分的伤疤,如同蜈蚣爬在脸上,让人觉得恶心不已,全身充满了彪悍之气。
此时的领头人看着白衣青年,得意的大笑起来道:“你在跑啊!跑啊!女乃女乃的,让老子追了你几十里,总算还是让我抓住你了,在这天莽草原上可是我血杀的地盘,想跑留下你的命在说,兄弟们给我杀,作完这一票,老子我带你们找女人泄火去。”
后面的10来个壮汉得意的大笑起来,纷纷举起手中的武器,快速的向白衣青年逼近,而白衣青年神色疲惫,目光冷俊带着丝丝的杀意,横剑当胸,戒备的看着眼前的10来个壮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