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动了,刘芒没动,当刀锋就要破入他的肚月复时,他插在裤袋中的手突然间伸了出来,铜色水笔变成了小叉子,不差分毫迎上了刀锋,一拧一推,刀给拧得差点月兑手,小叉子扎进了小院的身体里。
小叉子扎进了小院的肝部,拔出来的同时,好似泥鳅一样又飞快的扎进了那五个大汉的身体里,随后扶起刘老四就跑。
小院很彪悍,捂着肚子追出来老远,不过肚子里伤的不轻,还是给刘芒他们甩在了后面,靠在树上拿出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老板,我是小院,刘老四跑了。那个刘二楞的发小刘芒给救走了。”
“知道了,下次不要看轻别人。”
“恩。”
“……”
救护车很快来到,小院和五个男人去了医院,刘芒那边,已经打车到了刘老四小姘那里,用跌打药酒狠狠的搓了一通,搓得浑身发红,狠狠的抽着烟:“小叉,今天多亏你了,四叔记得这个恩情。”
刘芒用跌打酒揉搓了一下自己的虎口腕口和肩膀,这些地方刚刚都给弄伤了,搓完之后,看了一下外面,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四叔,都是乡里乡亲的,不用说这个,我有事儿先走了,你这些日子就避避风头吧,小院那个小子现在是张小牛的人,不好招惹。”
“恩,我知道,你放心吧。小叉,别走了,在四叔这吃点晚饭。媳妇,去给小叉好好炒几个菜,挑最拿手的来。”
刘老四的权威只有在自己的小姘那里才能充分的发挥,这个二十岁刚过长相清秀的女孩儿答应了一声,就要去忙活,刘芒拦住了她:“不用了,我真有事儿,四叔我先走了啊。”
“你看,小叉……这孩子!”刘老四见刘芒走了,心中叹息了一声,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他第一次对刘芒有了些许不舍的念头。
刘芒回到二楞那里的时候,二楞没在家,空荡荡的家里黑漆漆的,他站在门口一会儿,不想进去,转身又下了楼。
“喂,臭流氓,你过来。”
刘芒刚走到楼梯拐角,就听到一个脆生生稚女敕清甜的声音,他不用看也知道那是陈鲜鲜那个小魔女,他假装什么都没有听见,转身就要下楼,陈鲜鲜又说话了:“臭流氓,你要是敢走的话,我就不管你是不是说我小屁屁的事儿,把你轻薄我的事儿跟我爸爸妈妈说,他们肯定会把你剁成肉馅喂狗的,不信你就试试看,你也应该知道他们是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