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鹏,何绣花,你两给我听好了,别叫唤。我现在是一皮股屎,死猪不怕开水烫。你两把老子给告了,虽然我现在没事,那也只是暂时的,等到了韩县长也顶不住的时候,我也是没好日子过了,既然没好日子过,那我就得拉上两垫背的。”
陈二嘠说着,从怀里掏出把菜刀,菜刀被陈二嘠磨的雪亮。
何绣花一看,吓得脸色苍白。朱大鹏反倒是冷静了下来,安静的看着陈二嘠。
“二愣,让何绣花说话。我有事要问问她。”
“哦!”胡二楞颤抖着手将何绣花口中的布拿了下来,然后慢慢的抖落开来。这一抖落开,何绣花惨白的脸色瞬间变成了死灰色。
裤衩一条!藏青蓝色的,由于穿的时间久了,泛着淡淡的白色。裤裆的位置还嵌着点说不出形状的玩意,黄不黄,黑不黑!
呕呕呕……何绣花歪着脑袋就狂喷了起来。
胡二楞看了看何绣花,又看了看手中的裤衩,拿到鼻子前面闻了闻,口中呢喃道,“没啥味道啊。老子一般半个月就换条内裤的!”
“何绣花,今天把事情说开吧!”陈二嘠道,“这件事,只有我们两个最清楚。所以,我能否摆月兑罪名就看你了。同时,你能不能活过今晚,也看你自己了。”陈二嘠说这话是吓唬何绣花的,他陈二嘠可真不敢把何绣花给做了。
杀人,那可就不是蹲房子的事了,那是杀头的大罪!
陈二嘠扬了扬手中的菜刀,看的何绣花一阵心惊肉跳。
“陈二嘠,你……你要是敢动老娘一根汗毛,我家大鹏非弄死你不可!”
陈二嘠笑了,笑的很邪恶。“我说何绣花,我绝对不会动你一根汗毛的,要动就是整个脑袋,包括朱大鹏!你别在这跟我绕圈子,到底为什么要陷害我?”何绣花憋红了脸,“陈二嘠,你个畜生,我怎么就陷害你了,我,我,我就是被你了!”何绣花说的很小心,时刻盯着陈二嘠手中的菜刀。
陈二嘠眉头一横,心中暗道,“这何绣花什么时候这么大胆子了?竟然面对刀子也还嘴倔。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何绣花以死相搏?”
陈二嘠拿着刀,一步步的逼上前去。何绣花很害怕,但是并未将事情说出来。看来何绣花也不是笨蛋,她在赌,赌陈二嘠不敢真的动她。
何绣花赌对了,陈二嘠没敢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