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轮到殳星纬捂着嘴在一边笑廖了:“我喝这么多了都不怕了,你还没喝怕什么?”
“你好坏啊。是不是要我揪你耳朵,你才开心?”廖了说着就朝殳星纬伸过手去。
殳星纬一闪身躲开了,走到墙角去拿了一个空机油瓶过来:“师傅,这是我喝过的,还剩了一点点,应该足够用了。”
羿先子接过瓶子倒了一会儿,只流出几滴,就把瓶子扔了说:“算了,看你这么节约,我也不浪费了。你朝保险柜吐两口唾沫吧。”
“我?”
“不要罗嗦,快点。”
殳星纬看了看羿先子,又看了看廖了。
廖了在一边笑翻了,按着腰,指着殳星纬说不出话来。
“快吐啊。怎么,连唾沫也舍不得吗?”羿先子有些不耐烦了。
殳星纬只好低下头,朝锁眼里吐了两口唾沫。羿先子用钥匙就着殳星纬的唾沫在锁孔进出进出地捅了几下,突然一拧,叭的一声就打开了。羿先子转头朝殳星纬笑了一下说:“看来你的唾液机油浓度很高了,有这么好的润滑作用。以后修车遇到锈的罗丝都只要吐吐口水,就可以解决了。”殳星纬听得张大了嘴巴。
羿先子已经把保险柜打开了,那里面锈得就像是刚出土的文物。羿先子叹了口气说:“好在及时打开了,要不然这柜子就得报废了。不知道里面的宝贝怎么样了?”
殳星纬和廖了都把眼睛睁得大大的,盯着羿先子的手激动地打开了里层的钢板。
他们看到了两摞叠得整整齐齐用绒布包裹着的东西。廖了夸张地叫道:“师傅,你的金砖这么大块啊。这一块就够吃几辈了吧?”
羿先子慎重地将那包着的东西拿了出来,慢慢地一层一层打开,说:“有了它们啊,子子孙孙都享用不尽。”羿先子像老农打开紧裹了几十层毛布的荷包似的,小心翼翼地翻完那些绒布,露出了一本又黄又老的书。
“书?!”殳星纬和廖了惊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