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磊、朱进和史前鸣见此情形,互视了一眼,都觉得再谈下去也不可能谈出什么来。赵磊就拍了一下殳星纬的肩膀,说:“那你自己在这里好好理一理。理好再上车去练。如果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你就吭一声。别不吭不哈的,这样太让人难受了。我们走了。”
赵磊、朱进和史前鸣丢下殳星纬往实践区走去。
“这殳星纬也太奇怪了。刚开始学的时候,那干劲可大了。虽然手足无措,但有那股干劲,我教着也有信心。可才过了两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巴了。真是让人看不透。”朱进边走边说着,“你们看他刚才那凶样,如果能用到练车上,以师傅教的技术,不要说还有两天,就是还有一天,也可以练出个一流的飙车水平来。”
“朱进你提起来,我才注意到。你们想想,前面我那样讲他,他为什么吭都不吭一声。史前鸣那样讲他,他也只是苦笑一下,可你一讲他,他怎么就会发那么大的火了?你回忆一下,你是讲了什么话,才惹火了他的。他跟你接触是最多的,没理由而不理我们,却对你发那么大的火啊?”赵磊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走到朱进和史前鸣前面,拦着他们说。
史前鸣想了一下,也有些恍然大悟地说:“对啊。赵磊要不说,我都没注意。朱进,你回忆一下,你刚才骂了殳星纬什么啦?”
“我也没说什么啊。”朱进皱着眉头想着,“我好想就是说,你他妈的前些天的干劲到哪里去了?你不会真是让师傅看走眼的废材吧?还是就甘心让自己当个废材?就是真的废材,挣扎也要挣扎一下吧?你到底是什么事,能哼一声吗?是你妈又死一次了,还是你妹被人奸了?……对了,我好像说到这里时,他就突然发起火来了,难道这有什么问题吗?”
“废材、你妈、你妹。”赵磊点着头,一句一顿道,“你的话里提到了三个名词。很有可能就是这三个其中的一个触动了他。那也就很有可能是因为这三个中的一个事情,让他牵挂,所以分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