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正说着,西门颖又端着酒杯走了过来,又要跟殳星纬干。殳星纬推说自己不会喝酒,还要负责开车,坚辞不喝。
那西门颖可能是酒喝多了,殳星纬越推,她就越起劲,最后竟然一坐到了殳星纬在大腿上,拿着酒杯强行要喂殳星纬酒。
廖了在一边看着,实在忍无可忍了,哧地站了起来,一把抢过西门颖手上的杯子,将西门颖推倒到一边的沙发上去,说:“人家都说不会喝酒,还要开车了,你怎么这么不要脸,还强行要人家喝?你到底想干什么?
西门颖哪里受得了这种气,从沙发上爬了起来,顺手就在地上抓起一只空酒瓶,往桌上一磕,哗的一声敲碎了。
剩在她手上的那截,龇着狼牙般的裂口,在闪烁的灯光下,像一排锯齿似的,显得极为恐怖吓人。
西门颖举着那半截酒瓶,对着廖了骂道:“你他妈的,你以为你是谁啊?殳星纬跟你上床了,还是跟你生孩子了,你就当他是你的男人了?连我跟他喝酒,你都要管?你算什么东西啊?上次让你跑掉,是你的运气。你以为你的运气都会那么好吗?信不信老娘今晚就在这里把你的衣服扒光了,放大街上展览?”
殳星纬赶紧从中间挡着。他并不能是怕廖了受到伤害,而是他知道现在的廖了已经不是当初的廖了,要真动起手来,廖了把聚光剑一挥,西门颖就不是受伤的问题,恐怕都会在一瞬间化为血水。他相信廖了不会轻易用聚光剑,但打架这事,火一上来,抓到什么用什么,谁也不好说廖了会不会一气之下真使出了聚光剑来。
整场的人一下子都静了下来,音乐也停了下来,闪烁的彩灯换上了稳定的白炽灯。
灯光把全场照得通明。
三个保安模样的人跑了过来,一看一边是西门颖,就一齐朝廖了这边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一个保安边靠近廖了,就边捋着袖子,说:“你他妈的是谁啊,也敢到这样的地方来撒野。是不是想找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