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军平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过,即使上一次在康琼的洗手间里发现康琼的小内内被男人袭击也没这般难受过。
“小凡的男人是个瘫子。”小叔的这一句话老是在张军平的耳际响起,这就像一声沉闷的惊雷一般响彻大地,一个男人在自己没有经历过爱的时侯被爱重重的击了一下。
张军平不时的用手抹着泪痕,他使劲的使自己不要去回忆那个扎小羊角瓣的女孩子,他现在只想着赶快坐上车,然后去找管局长,跟她好好的说一下,保住公职,然后在学校里好好赚钱,将自己家的房子盖好。
车子少得可怜,张军平越是心焦,这车越是没有踪影。
突然,一声很刺耳的喇叭声响了起来,张军平下意识的抬了身子准备让到路边,一辆黑色的桑塔那轿车不偏不倚停在了张军平的旁边。
车门开了,一个戴墨镜的女人走了出来,上身穿白色的有泡泡的衣服,着黑色的裙子,胸部有些扁。一手倚着车门,一只手轻轻将眼镜往好里弄了一下。
“军平哥,上车吧!知道你等不到车。”
女人浅笑着又坐了回去,张军平本想拒绝,可是等了近半个小时就是没有车,索性坐到了女人的旁边。
“去学校吗?”
张军平点了点头,他本想说去宾馆的,但怕这事被她知道,她又要去说情,所以一句话也没提。
“你去哪?”
“我去接我姑跟姑夫,还有小表妹。”
“哦,那谢谢你呀!”张军平很客气的看了一眼女人的脸。
那张潮红的脸依然红着,眼睛就藏匿在眼镜后面。纪小凡似乎看到了这一点,朝着张军平笑了笑:“军平哥,你依然那么帅,我今天都不敢认你了,中午康琼来找我时说是求个情,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所以我就给你们管局长打电话了。”
张军平笑了笑,女人的言语当中所渗透出来的刚强不允许任何人去问有关她或者她的丈夫的事。
她的微笑始终挂在脸上,那张潮红的微带着笑意的脸,在张军平的心中显得异常可怕。
“小凡,真对不起,大学时一直忙于勤工助学,什么事情都落下了,害得你。”张军平没敢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