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理放在二十一世纪就叫干涉他国内政,可放在如今呢?似乎就成了成就英豪的契机。
然,话虽这么说,但对于姜孟两国,她还是有自己的看法——
“烁儿,你看啊!道理呢,是你说的那个道理。可从人道主义方面来讲,虽然那姜国在的时候咱都还没出生,可如今的孟国却是被你我所见过的。你觉得孟国可好?”
萧烁点头:
“很好。百姓安居乐业,官员不贪不夺。据说今世六国中,数孟国国库最穷,但也数孟国百姓最富。那种富不像我们家那们只一家独大,而是整个孟国百姓都生活得很好。不愁吃穿,还有余钱供孩子读书,甚至都可以穿上薄锦。”
“嗯。”如意点头,“如果是让你选,你是愿意过孟国的日子,还是姜国的日子?”
萧烁毫不犹豫地答:
“当然是孟国!”
“这不就得了!”她一耸肩,再道:“对于百姓来说,能让他们过上好日子的皇帝就是好皇帝。百姓可不在乎国家是姓孟还是姓姜,他们只在乎谁对他们更好!所以喽!十六年前,孟国是对的!”
“可是苦了姜国皇族!”
“胜者王候败者寇,自己不如人,就只能输得个肝脑涂地!再说,百年前,姜国又是从何人手里夺下的江山呢?这帐早就算不清了!”
两人几番对话,声音不大,却也不是很避讳旁人。
毕竟这里是赵国,在这里不能论赵,但论论孟,还是没什么大碍的,只要不太出格,多半没人去管。
却不知,最南边儿的一间雅室里,有一面具扣脸的男子却将这些话真真切切记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