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一边说着话一边很自然的抬手往男人的衣领处够去,纤细的手指灵活地解开上面两颗扣子,再往下时,却被男人一把握住:
“朕今晚总觉心神不宁,折子是批不下去了,本来想去看看皇后,但她最近总是睡得很早。”
女子佯装怒意,别别扭扭地转过身,道:
“原来皇上是没地方去了才到臣妾这边来,还以为您是特地来看臣妾的。”
这个娇撒得声形并茂,如意都开始有些怀疑之前在那女人脸上看到的厌恶,是不是自己眼花了?
见她闹了脾气,赵皇赶紧又把人给扳了回来,然后按向她的肩,再用那种温温的声音说:
“绘儿,别这样。你知道的,朕一个月有二十天都在你这里,可她毕竟是皇后,朕……”
“臣妾知道。”女子给个台阶就下,一双手又不闲着,模索着就继续往男人的衣领上够。
赵皇不再拒绝,只是又轻叹了声,皱头锁得紧——
“今晚真是怪了,怎么就这般烦乱?”
宫纤绘的手再次顿住,低声说:
“那要不,臣妾就只陪您躺躺。”
“绘儿……”
如意觉得,这赵皇是很喜欢宫纤绘的。
这样一个男人在这时候所表现出来的情绪不像是假,她虽对感情涉及不深,但好歹不是笨人。
赵皇此时的目光虽说杂乱,虽说是被心事纷搅。
但在看向面前的女子时,依然挡不住火样的热情。
那热情不是因为女子的风情万种,也不是因为那双正解着他衣物的手指总会有意无意地触到他的肌肤。
那是一种很单纯的、因为喜欢而生的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