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了香儿的心脏,没被这个伪尼姑挤出水来,见绝心上了马车,就跟在了马车后面。远远的看着那人进了马车起行,伸着远方,静痴牢牢的盯着那道路,似要刻进心里一般,知道看不见,她还立在那里,直到来关门的小尼叫了她一声,才回过身来。
蜿蜒的泥道一直申到很远很远,却不不显得陡峭,可见慈云山不是一般般的大,超出了绝心的预想,暗想,还好没有走路下山,站在慈云庵上并不觉得有那么长。走到下午,却还是在山间盘旋,马车震的她骨头有点儿散架,外加想吐,拉起帘子却又吐不出来,缩回马车恹恹的撅在了一角,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正梦游着恍惚间有人塞给她一颗吃的,还带中药味道,浑浑噩噩的睁开眼睛眼前却出现一个那个黑衣人:“采花贼……”
绝心却说不出一句话,发不了声音的嘴巴一张一合,配着手舞足蹈的架势,她那个焦急的神情,愣是表达不出来。这个家伙怎么进来的?外面都是人,难不成会隐身术?
黑衣人清亮的珠子盯着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凑到绝心的耳边轻声的道:
“你就不想知道你做梦的时候我给你吃了什么吗?”黑衣人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手脚骤停的绝心:“那是毒药。”
暖气喷在她脸上,她想伸手抽他一个耳刮子,半路又恨恨的收了回来,嘴里确实一股子中药味,她可不想再死一次,于是指着自己的嘴巴示意那人让她说话。
“你老老实实的,我让你说话。”修长的两指一抬,在绝心身上一点。
“采花贼,你有没有花柳病?”这是她最关心的事,这里可有不是做莫伤男的现代时空,她记得那清朝还有个皇帝死在那病呢,听说坐同一张凳子都传染。(那是同学胡诌是,她也信……)
愣头愣脑的一句让男人整个黑线,这女人什么脑子,不问毒药问花柳,心想还真把自己当采花贼了:
“你就叫我老公好了,我不介意先试试婚后生活。”
绝心死死的盯着眼前,谨慎的缩回马车的角落里,小声的望着眼前的男人:
“你到底有没有啊,你先回答我。”她急的很,没得到解药之前也要慎防性病不是,这是她此刻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