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里,慕容言凑到她耳边淡淡的飘出一句:
“对本王说过这话的人都已经半身不遂了。”
极度换气的绝心顿时吸了口冷气,却不肯示弱:“我……我…不怕你……”这话太吓人了,这姿势更是不给力,什么时候,她轮到被人倒吃豆腐?
“你要在再乱动,本王可不知道会不会现在就要了你。”
慕容言惹人怜爱的脸露出几分警告的意味,手重重的捏住她的下巴,转而狠狠的一带。
绝心的脑袋瞪时冒着点点星光,这家伙要不要这么粗鲁。绝心很是纠结,为什么这样美过玄彬帅过金城武的脸却是如此无情的脾性呢!
慕容言收回阴狠的表情,冷冷的下了床,径直走了出去,绝心一个箭步想跟,却只来得及撞上一面突然出现的墙壁。
绝心气愤,却又无可奈何,更多是委屈,一瘸一拐的走到桌子旁想坐下,刚着边又‘嘶’的一声弹了起来,隐隐觉得臀部出奇的疼,不禁把手伸了进去,顺手一模,疼得她嘶哑咧嘴,手下是一阵凹凸不平,似乎还带着些粘液。
伸出手来才发现是血,不免骂道:
“王八蛋,好歹我也是个美女,你的心怎么这么狠。”
骂完开始打量这个房间,房顶出奇的高,抬头却是银白色,没错那只可能是银子,不可能是不锈钢,长长的铁链坠下来,吊着几个火盆,盆里是烧灼的蜡烛,烛光照在火盆里,反射到房顶的银墙上,照亮整个暗室一片通明。
那感觉像是太阳的光一般敞亮温暖,秋绝心吃惊的看着整个古代王爷的非凡智慧,暗自钦佩起来,暗想要是他能脾性稍软,有点人情味,她倒也不吃亏。
想起这个她就觉得身后隐隐的疼,咬咬牙委屈的移到床上趴了上去,这床软的叫人吃惊,即使是大都市的吊床,也没有这般是韧劲和柔软,它不会随着人躺下去而下垂出凹凸来,秋无心一会儿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王爷府房顶上,玄萧然二十五年来第一次这么的焦虑懊恼,他后悔自己没有在弄花阁强行带走她,原本是他交代渡云在花轿上座手脚,将人换出来,来个出其不备,谁知还是低估了这个乐轩王,不免有些气恼。
跟着的渡云一身伤,玄萧然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被五花大绑在花轿内,渡云一时吓破了胆,但三十几年的训练与自持让他强做镇定,心下却知道,依照门主的个性,自己这次却是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