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言走进暗室,白女敕的脸看起来略显几分紧绷,但是依旧不失其可人,入眼的是床上女子的雷人睡姿,手已经搭在床下,半条腿直接撂在地上,脸埋在被子里看不见,只剩满脑一片黑刺的后脑勺。
慕容言走过去将她翻了个身,伸手就开始接她的喜服,这时绝心醒了,“啊”的一声,抬手就是一巴掌,却被慕容言死死的抓住,阴狠狠的道:
“爱妃,侍寝两个字你不懂吗?那本王就来教教你。”
语毕没了耐性,随手就是一扯,第一层的外袍已经被撕开,隐隐瞥见白色的里衣,绝心发毛,这个人是个变态吗?
就是她在要强,此时也被眼前这架势吓的脚发软,只剩下毫无章法的扭动,膝盖不停的顶着身上的重量。
“你,你…你别这样,哥们儿大家有话好好说,不…不不…不要动粗嘛!”她幻想无数次的美梦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慕容言麋鹿的眼睛里是慑人的寒,将绝心的两只粉女敕的小手死死的按在头上,看着眼前因为苦苦挣扎而泛红晕的绝色脸庞,他有些气息不稳,手扶上绝心的脸,一手掐住了绝心的下巴,对着那微肿的两瓣唇吻了下去,她想转头却被他死死的拧住了下巴,动弹不得。
这个吻仅仅只是一个吻,不似惩罚,也不必说有深情,慕容言雪白而修长的手指拂过小小的脖颈一路向下,手伸到里衣底下随手就是一扯,只听见空气中布料破碎的声音。
霎时两条赤.果.果的修长美腿玉足暴露在空气中,她不由自主的瑟瑟发抖,就连红肿的嘴唇和长长的睫毛,都不由自主的在发抖。
慕容言稍稍有些乱的呼吸喷在她脸上,她看着他,就像一只待宰的小绵羊看着那不为所动的执刀猎人,她的害怕和颤抖,他却完全不为所动,眼里尽是不屑和毫不掩饰的。
“谈?谈我们做几次?还是谈王妃你怎么取悦本王?”手在细女敕柔滑的大腿上来来回回,转而向上,拂过那一
手就能握住的腰,一口扯开里衣,隔着鸳鸯绣的红色肚兜,覆上胸前的那团柔软,毫不怜惜的揉捏着。
绝心抖的更厉害,被动原来一点儿都不好玩,竭尽全力的挣扎,想逃月兑这狗血的蹂躏:“你……你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