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言起身拾起华服往身上套:“我要你,只是身体。”说完他冷漠的走了出去。
绝心迷迷糊糊的瘫软在那里,身上红青点点,腿间是干涸的白浊,臀上猩红的咬痕,她想爬起来,身体却似万斤巨石压身,特别是下半身那灌铅似地疼痛迫使她彻底放弃了。
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绝心最后的意思是在暗骂:这个小兔崽子,将来本老大一定抓去做鸭泄愤……
眼前又是那幅梦境,只是更清晰了,红色叶子的树下站着一个穿深蓝色锦袍的男子,发依旧柔顺的束于脑后,她女里的看却隐隐觉得哪里不对。
男人的背上有一对粉蓝色的翅膀,乍一眼看去仿佛是一只巨大羽翼的鸟立于身后,同样还是背对着她。
他又说话了:“伤男,你来了,你想好了吗?”
她懵懵懂懂的摇摇头:“你是来接我回去的吗?”
那人坚定的回答:“你回不去了……那么,你是要做莫伤男,还是秋决心呢?”
她搔搔脑袋:“随便吧,反正也没差,我还能选择吗?”
一个有张美貌的脸,妓女舞月的女儿,一个是厉害是拳头,孤儿院的孤儿,有差吗?
“不能,不过,你有上天所赋予的不同,你的到来早在百年前就已经注定。”那人口吻相当的平和,就像在陈诉一般。
“这个你拿着。”
说完振翅甩过来一件东西,直直的落在她的手上,不待她开口,整副画面又化作一团黑暗。
绝心猛的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还是在那个暗室里,此时是白天还是晚上都不知道,她感觉有些饿,肚子应景的开始发出造反的声音。
这伸手覆上肚子,才注意到手里拽着一个物件,那是一个小小的坠子,像是玻璃制品,又比玻璃要轻,四四方方的当然精致,而且是立体的,每一面都有一些看不懂的符号,其中一面还有一抹鲜红,小小的东西被暗色的带子蹿起来。
绝心想起了那个梦,看到手里的东西,她觉得这不是梦,至少不是一个简单的梦,但是为什么说自己早就注定要来这里?
她懒得去想,全身也好像恢复了许多,不再举步维艰,她却只能窝在床上,空旷的房间里没有可以蔽体的东西,衣服已经惨不忍睹:“王八蛋,吃干抹净了还要饿死我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