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心朝门口奔去,慕容言一把就连人带被子困在怀中:
“你拿那个东西对付我?你也不打听打听,东翎这个东西是打哪来的。”
说完嘴角微翘,从口中掏出那个香儿给的小瓶,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绝心被困于怀中,看见那个表情,立刻明白了什么意思,不免大叫:
“那个……相公,朋友,祖宗……别这样好吗?求求你了,我一时不小心拿错了,真不是对付你的,真的……”
或许一时冲动不违背原则,慕容言这样宽恕自己,跟自己这样解释为,眼前的女人太有诱惑力,男人与女人原本没有什么不对,总有一天,他会腻。
慕容言冷冷的看见绝心,将瓶盖咬开,白色的粉末洒在绝心的脸上,绝心激动的摇头,什么瞌睡都没了,想说话,可是一开口就会进去更多,只是哀怨的眼神,欲泣般的求饶。
绝心这一刻非常后悔没有去考表演系,这样至少能流出滴眼泪水来,慕容言别开脸:
“朋友,这叫自食恶果,我看你能憋多久。”
绝心狠狠的挣扎,手脚包在被子里完全不能动,因为屏住呼吸脸憋的酡红,最后终于忍不住,大口大口的换气,没几下,就悲惨的发现,她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都变成一滩软骨头。
慕容言戏谑的松开手,轻拍掉绝心脸上的粉末,连人和被子扔到了床上,欺身上去。
“怎么这么不听话,侍寝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要是爱妃不懂,本王可以请几个温绮院的好好来教教,噢,不对,你那个相好的,晚上可以顺便教!”
慕容言别有深意的看她,只是眼里绝对不再是嫉妒,而是满满的不削,绝心觉得自己真是背到家了。
过去是样子对不起观众没有人爱,现在是对得起死去的蚂蚱,美貌如花,偏嫁给了个不上道的二百五。
她还是好声好气:“你说吧,你想怎么样?要打要杀悉听尊便,老子奉陪到底。”
说完一副英雄就义的模样闭上了眼睛。
慕容言大叹了口气,自己这行为跟禽兽又有什么区别?草草月兑去外衣,人就躺进了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