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心也感觉自己有些头昏眼花,奇怪,她没喝酒怎么也头昏?
此时香味更甚,容不得半点忽视的四处弥漫。
绝心低下头一看,那桌子上的粉末在酒渍下开始升腾起一股子青烟,香味浓厚到简直可以把人熏昏。
暗叫不好:“大家不要喘气,有人做手脚。”
话音刚落,绝心已经化作软脚下倒在了地上,
只是意识没有丧失,紧接着放眼看去,已经成片成片的倒了下去。
“哈哈哈哈……来不及了……”
乔妆打扮的刘公公剥去人皮面具,露出本来面目,那逃逸的秋凡胜就明晃晃的站在朝堂之上。
奸诈的笑在歌舞骤停的大厅里回旋,刺耳而癫狂,似在泄愤,又像在宣告胜利姿态。
一双鹰眼盯着瘫在龙椅上的慕容离:
“我就知道慕容言投鼠忌器,今天你们落到我手里,一个都别想走……”
话闭抬手就是一掌,朝新上任的宰相劈去,那阴狠的掌风震的台子上酒水晃动。
反手就是头盖骨回击,顿时鲜血四溅,飘荡绝心浅色的裙子上,桌上到处一片血腥。
王皇后跌跌撞撞的僵持着站起来,却完全使不上力气,又跌倒在地,滚下阶梯再也动弹不得。
“爹……”
秋凡胜将宰相鲜血淋淋的帽子捏在手里:“今晚,就是你们的死期。”
“老匹夫,你逃不掉的,慕容言根本没去露瑟坡。”
绝心强支起身体,倚靠在柱子上。
秋凡胜似乎陷入癫狂,将被鲜血浸湿的官帽凑到鼻子下去闻,听到这话似乎略有所动。
“他来了我也不怕,你也跑不了……你这个孽种?”
说话间就挥手,对着桌子上地上只能开口求饶的人大开杀戒,霎时大厅里面哀嚎声四起……
“我果然不是你的女儿?”
绝心勉强的抬起头来,望向秋凡胜。
“笑话,我岂会跟舞月那个娼.妇苟.合,受死吧?”
绝心整个人气节大吼:“你妈才是娼.妇,你个老不死的老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