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已没有了力气再卷入他们,那些无谓的纷争我怕了。
“你走吧,我会去的。”我真的不知道抢了她什么,从小就说我抢了她的东西,可失去的一直都是我,又是贼喊捉贼吗。答应他只是把事情说清楚,不说清楚估计我的生活也不会平静,他们的手段我消受不起。
“还有你最好不不要去找爸。”季思海点了点头接着说。
“呵呵!真好笑!你叫我不要去找我爸,你不觉的这个要求很好笑嘛?要是我要去找他,我还要离家出走这么多年都不回家吗?我倒是希望你们永远不要来找我,是你来找我麻烦。”我冷笑说,很好笑,什么时候我季妮变的这么落魄了,任人宰割。我穷过,饿过,冻过,过去的点点滴滴很难熬,我都过来了,只是不想去向爸……不……是季明东低头,我知道我回去了接下来遭遇的和现在不会有差,所以我坚持着自己挣钱,在小小的餐馆了每天都有洗不完的一大堆盘子和碗筷,正规店里根本不会要我这么小的洗碗工。那个小小的洗碗池里,那个精明小气的老板娘,不小心打破了一个还要克扣一整天的工资,每天晚上睡觉还会被噩梦吓醒,然后一整夜的失眠。那些年月很累,直到后来学了舞蹈生活才有点好转。学舞蹈的时候也不是在很正规的学校老师教的,是我在光碟里,一步一步自己琢磨出来的,因为喜欢,所以很认真很卖命的学着。
季思海没有说话,转身晃着脚步消失在昏黄的街灯里。
季晴又要玩什么把戏,不管如何,明天一定是最后一次的交集。我想离开这个城市了,我累了,想寻一处安静的地方,不说会很快乐,只要不受伤就好。
九月的天气阴晴不定,早上下起了小雨,拍打在玻璃窗上模糊了窗外的景物,不清楚了。“真的要去见她吗?”我问我自己,“习惯了平静的你确定经受的起波澜吗?”
最终还是去了,“三水斋”,是昨天和季思海见面的那条街上的一家茶楼。经常路过,三水,三水一生,颇有“若水三千,我只取一瓢”的意境,我老是想把一切想的那么美好。
几年不见季晴出落的更加出挑了,不是那双狐狸似的吊哨眼我还真认不出来,她身着浅闷青色的吊带短裙,长长的大波浪披散在胸前,纤细的双腿优雅的摆放在塌塌米上,一副高贵公主的姿态。个子我终究还是敢不上她,真是丢脸,明明比她大一岁个子竟然比她矮。
我踱步来到她面前,她也抬头打量着我。在她那种高傲的气场下,我不禁卑微了气来,她终归还是当年的她,拿着原本是我的东西还搞的好像是我的罪过一样,和凌安之一样不可一世的脾性。
“不错嘛!长的这么一副狐媚脸,难怪到处去勾引人。”
我还没说话,季晴就说开口了,她的风格就是打击我的任何优点和缺点。
“如果你找我就是说这些话,那么,我可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