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溟,为何当初玄霄的人在我面前杀了这么多人,我也没像今日这般?”绯玉大方的光果着后背,索性收起腿,抱着双膝坐在椅子上。
后背上的伤口在腰际,应该不短,但是她仿佛真像换了个人,都不会觉得疼了么?
夜溟的手微微一颤,沉默了,直到绯玉觉得他不会回答她问题的时候,艰涩的声音传来,“你那时有红殇。”
“哦。”绯玉点了点头,心里的沉闷又一次加重了,原来她早已明白,她被爱人抛弃了,只是不想去面对而已。但是她的心很诚实,冷了就是冷了,却又碰巧自己该死的冲动,跑去找天靖叶麻烦。
“我之前还为了立威作秀,杀了戴辉。”绯玉叙述的无比简洁。
夜溟浅浅呼了口气,“有银狐在。”
“我是不是没有男人疼就会变成变态?”
“莫胡言。”
“我这样会持续多久?”
“……不知道。”
绯玉倒是点了点头,她自己的心,为何要问别人呢?冷多久,谁说了算?
“夜溟,你所说我的本性,是不是与那个绯玉相像?”
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夜溟真的能够继续顾左右而言他么?
“是。”
“很恶心。”绯玉冷淡评价。
确实很恶心,她对人的态度突然有所转变不假,但她不是失心疯,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她可以权当是心情不好,而并非夜溟所说,她的本性与那个绯玉相像。这恐怕要比占用了她的身体,更为恶心。
夜溟颤抖着手,将绯玉腰间层层围裹,纵然是用了稀世难得的良药,血仍旧渗了出来,“绯玉……”
“不必有歉意,我能猜测一部分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甚至能猜到你的原因。该说抱歉的是我,我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招惹了你或者害了你,你本该是个逍遥仙或者令人敬仰的神,落魄至此,皆因为我。夜溟,我猜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