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玉病了,伤身伤心之下,病得一发不可收拾,待过了几个时辰之后,药效不见,人反而被烧得神志不清了。
含含糊糊不知在说什么,挣扎着身体,也不知想做什么。
夜溟又给她塞进两颗药,但病情来势汹汹,他写不了药方,再加上马车颠簸,他连施针也没法子。
绯玉一次次挣扎着掀被子,夜溟就守在一侧,一次次费力抬手替她盖好。
而红殇,闭着眼,一副视而不见。
突然,绯玉屡屡挣扎被阻,一个翻身,搂上了红殇的腰,睡觉常有的习惯,将他压在了身下。
红殇猛地睁开眼,身体不能动,口不能言,但一双眸子中迸射火焰,似有如海仇恨,眼神足矣焚尽一个人。
夜溟紧了紧眉,撑起身来,掰着绯玉的肩,将她从红殇身上拉开。
然绯玉只安静了片刻,又翻身,执着的向红殇抱过去,夜溟又一次拉开。
三番五次,红殇无法反抗,周折之间,身上的衣服越见凌乱,隐隐露着胸膛,那迸射火焰的眸子,已能见得岩浆涌动。
夜溟索性用力,将绯玉整个身子掰转过来。神志不清的绯玉不知是弄错了方向还是下意识的,一伸手,抱住了夜溟。
夜溟将绯玉护在怀里,抬头看向红殇,清冷的眸子中已有怒意,“你不配她爱你。”
红殇眼中的怒火,渐渐夹杂了鄙夷,不耻之色瞟了两人一眼,那眼中明白写着四个字,奸夫婬妇。
“莫忘记,不管她是谁,如今还是你的主子。”
红殇微眯眼眸,迸射道道厉光,要你多事?
“你如今口不能言,但是记着,如若再伤她,我必让你终生再吐不出半字。”
红殇眼眸顿时瞪起。
“如果……”
夜溟话没说完,怀里的绯玉突然一动,几乎整个身体向他压过去。他不是红殇,那副脆弱的身体哪里禁得起大半个人的重量?登时被压得话也说不出。
更何况,绯玉的头阴差阳错,正好枕在他心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