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歆宁被贺槿之的胡言乱语呛得面颊绯红,这个行为不检的师兄,想来要从他嘴中说出几句像人的话,简直比登天还难。现在她身子虚弱,又不得不倚重他,但偏偏贺槿之故作一本正经地为她辩解,根本就是欲盖弥彰。
沐歆宁恼羞成怒,拧在贺槿之背上的手,又加重了几分。
“宁儿,师兄这是为你在澄清事实真相,告诉他我家宁儿绝不是那种朝三暮四的女子,痛——宁儿,师兄知错了——”贺槿之一边可怜兮兮的求饶,一边还四处地躲避着止言手中的长剑。
沐歆宁哭笑不得,这个师兄,虽然平日里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但他与夏子钰不同,因为她知道,贺槿之嬉笑的脸上,仅仅只是一笑而过的玩闹,绝无半点恶意。而夏子钰的玩笑之语,往往带着危险,让她不由得心生防备。
“止言,住手!”一声厉喝传来,随后,一道白影掠过,挡在了止言与贺槿之的中间。
贺槿之暗暗松了口气,好险,若再不阻止,他与宁儿就凶多吉少了。
换了一身干净白衣的安竹生,冷漠地看着贺槿之怀中的沐歆宁,几乎看不出任何的喜怒。
“喂,这位公子,请你好好管教下你的随从,动不动就喊打喊杀,若非我及时赶到,我家宁儿就险些死在你随从的手中。”贺槿之将安竹生上下打量了一番,面容清雅,宛如谪仙,难道他的宁儿真的勾引了这位白衣男子,这样一想,贺槿之责问安竹生的语气又弱了几分。
“主子——”安竹生只瞥了一眼止言,就吓得止言跪倒在地。
“你眼里还有我这个主子。”白衣飞扬,安竹生转身离开。他说过,他与她师徒缘分已尽,但不知为何,三年后再次见到她,本该沉寂的心,又开始有了躁动与不安。他不忍杀她,但留下她,就必定得度她的劫。
“喂,喂——”贺槿之朝着安竹生的背影连连大喊,但安竹生却依然充耳未闻,朝前而行。
贺槿之被安竹生视若无睹,气得大骂道,“穿一身白衣,就真把自己当成仙人了啊,哼——狂妄!”
“他就是这样,孤傲如竹,世事皆不放在心上,但都又了然于胸。”沐歆宁怔怔地望着安竹生渐行渐远的背影,低声道。
不知为何,她竟在安竹生的身上,依稀看到了几分落寞,而这份落寞,让她心痛,甚至,是让她不顾一切地追上去,哪怕他开口要她死,她也甘愿。
“他——他是孤竹公子,那个名满天下的孤竹公子安竹生!”居然是安竹生,贺槿之眼中闪着兴奋,“宁儿,快告诉师兄,你怎么迷惑了孤竹公子,恩,呵呵——,不是,那个——师兄的意思是,孤竹公子怎么看上我家宁儿了?痛——,宁儿,其实,师兄没有诋毁你的意思,师兄是说我家宁儿举世难寻,即使看上孤竹公子,那也是他的福气,宁儿,师兄没说错啊,痛——”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