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仁瞪得倏圆,温暖还没完全消化这句话的时候,一道强悍的力道已经拽过她,紧接着,他健硕的身躯完全笼罩住她……
清冷的月光射进窗户里,碎了一地美好。
温暖惊恐地瞪大眼睛,哪怕黑暗中,她勉强只能看见他的轮廓,却能随时随刻感觉到来自他身上的压迫感,那种感觉,让人窒息。
温暖后怕地往后缩了缩,可一有动作,安逸辰似乎有预知能力一般,紧紧扣住她柔软的腰肢。
“不要惹我生气,你付不起这个代价……”
暗夜里,他低沉的笑声隐约传到耳际,那么温和的声音,话里的威胁性却不言而喻,温暖全身蓦然一僵。
似乎不管她怎么努力,都逃不开他的掌心……
温暖没有再做那些无力的反抗,就这样撑大眼睛,呆看着黑漆漆的天花板,心里却坚定了一个念头。
总有一天,她会离开这个披着天使的外表的恶魔。
一定会!
“呵,看你的表情,肯定又在幻想怎么离开我了吧!”安逸辰一嗤,双手游离在她的锁骨处,若有若无的触感,格外挑战人的心理底线。
琥珀色的眸子一闪而过的狠戾,丝毫没有怜惜地,扯开她的衣服,指甲在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血痕,刹那间,原本已经被撕坏的衣服,此刻更是全然化为碎片,然而,他的眼里,却冰冷一片,**在怀,甚至没有情间隔欲,凝视温暖恬静的小脸,伸手狠狠揉间隔捏着她的浑间隔圆,好似只是在玩弄一件爱不释手的玩具一般。
“唔!”胸前一阵阵传来尖锐的疼痛,温暖吃痛地闷哼一声,额头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
“温暖,没有我的允许,你休想逃离,”俊脸突然凑前几分,带着他专属男性味道的呼吸均匀的喷洒在温暖脸上,倏地,他竟然轻笑出声,“你只能是我的**……一辈子!”
呼吸陡然一窒,一瞬间,温暖甚至忘记了来自身体的疼痛。
一辈子!?
好,好决然,好果断的宣判……
好想哭,却连眼泪都变得这么多余。
好想发泄一次,可她有什么资格?
好想理直气壮地质问他,到底凭什么,可她甚至连质问的理由都找不到。
当初是她先去找他的……
此时此刻,除了顺承,她竟然找不到第二种办法。
绝望地闭上眼睛,眼角缓缓滑下两行清泪,就这样吧!
学着顺承,学着做一个听话的傀儡。
或许,这样子,他腻了她,他就能解月兑了。
“不说了?温暖,你的嘴不是很厉害吗?”安逸辰用力捏着温暖的脸颊,笑的有些残忍,“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就像一个正张开腿等着被人干的妓间隔女!”
侮辱性的语言,如同一条鞭子,毫不留情地鞭策着温暖全身。
身体轻颤着,屈辱的感觉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紧咬着发白的唇瓣,即使唇瓣溢出血也不在意,在心里戒告自己,必须要冷静……必须要忍住!
现在的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勾三搭四,水性杨花,温暖,这就是你的本事吗?之前,我还真的是看错你了,你彻头彻尾就是一个贱女人!”
“够了,安逸辰,践踏别人的尊严真的就这么好玩吗?”温暖月兑口而出,后知后觉地捂住嘴巴,出嘴的话想要收回,却已经来不及了。
琉璃般地眸子定定望着黑暗中模糊的人影,她不明白,安逸辰究竟在介意些什么?
因为她和张奇玮吗?
呵,那也未免太可笑了!
她顶多算是她的伴而已,只要满足他的兽间隔欲就够了,她和哪个男人在一起,就算是和其他男人发生了关系,那也与他无关,他究竟在生气什么!
“温暖,看来,你还挺理直气壮!”安逸辰的眸子瞬间染成嗜血的颜色,丝毫不费力地抵开她紧闭的膝盖,挤入她的双间隔腿之间,两人近的唇瓣几乎都贴在了一起,在温暖勇敢无畏的视线之中,安逸辰一字一句说道,“协议第三条,乙方在履行义务期间,不得和其他男人有任何不清不白的关系!”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一看见异性就迫不及待地拉到床上吗?安逸辰,我说过了,我和奇玮没有你想的那么龌蹉,求求你,别把你的猜测强加在我的身上,我承受不起!”
“我龌蹉?呵,”安逸辰瞌眸,突然松开了温暖,“协议第二条,乙方不得诋毁甲方,必须无条件地服从甲方,宝贝儿,以你刚才的表现,是不是应该受到一些惩罚呢?”
温和细雨的声音,仿若雨丝缓缓抚入心间,温暖诧异安逸辰情绪的转换,这个男人,深邃地让人害怕……
“所以,好好记住现在的痛吧!”
安逸辰嗜血地一笑,死寂的沉默下,传来一阵拉链松动的声音,温暖撑大眸子,甚至没有有任何反应之前,他的肿间隔大已经抵在她狭间隔小的入口。
进入、贯穿,一气呵成,丝毫没有犹豫,如一个机器人一般,安逸辰就这样不知疲惫地律间隔动着……
每一次,挤到她身体的最深处,完全地抽出,再没有丝毫技巧狠狠地进入……
冷汗迅速落下,精致的五官开始扭曲,因为疼痛,温暖甚至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无法说出,只能被迫紧紧抓着他的衣服。
眼睛迅速氤氲起一阵雾气,距离那么近,做着那么亲密的事情,却是咫尺天涯……
她浑身赤间隔果在他身下承欢,而他,甚至都衣服都没有月兑,冰冷的眸子里,连欲间隔望的色彩都那么罕见,只是机械性地抽间隔动,全程,甚至连一个吻,他吝啬给她。
她知道,他是故意折磨她,用最屈辱最直接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