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你心里就真的一点也不在乎吗?”安逸辰神色一僵,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伸手紧紧扣住了她的肩膀。
似乎听到这个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抬眸,锁定安逸辰俊美的脸颊,反问,“我们什么关系,你难道还不清楚吗?我为什么要在乎?”
唇角勾起完美的弧度,那么伤,那么苦,却又那么无奈……
她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悲剧,她又不是他的谁,她有什么资格在乎?
“温暖!”安逸辰忍不住拔高了声调,双手用力捏住她的肩胛骨,咬牙切齿地从唇瓣里挤出一句话,“我和别的女人上-床,你是不是也会想现在这样平静?”
“不会,我会觉得脏,觉得恶心!”黯然地垂下眼脸,极力按捺着心底涌上的异样,“不过,无论如何,我都没有拒绝你的余地,不是吗?”深吸一口气,尽量忽略来自肩膀的疼痛,幽幽开口,“放心,我会遵守我们的诺言,在你没有腻了我之前,我会学着顺承,也会控制住自己的心,绝对不会爱上你!”
最后一句话,温暖几乎是嘶吼而成,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这句话,是说给安逸辰听,还是警告自己。
温暖说完长篇大论后,安逸辰的脸色越发的阴寒,琥珀色的眸子交错着复杂的神色,他扣着她的肩的手,不顾她的踉跄,把温暖推到冰冷的墙壁上……
背后狠狠一个撞击,温暖不禁打了一个冷颤,不是因为墙壁上的冰凉,而是,安逸辰……
他的身体抵住她,两具身体,丝毫没有细缝的相贴,她紧贴在墙壁上,不能动弹……
然后,他整个人凑上去。
“撕拉——”
身上衣服变成无数的碎片,白皙的皮肤就这样子暴露在空气中。
唇瓣翕动几分,想说些什么,终究把所有的话语都咽回肚子里,灯光下,如夜明珠般璀璨的黑眸,定格在安逸辰毫无表情的脸颊上。
她能清楚感觉到安逸辰身上的愠怒,她不明白,她哪里又做错了?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可面前这个男人,变幻的情绪,她根本无法捉模透!
隐忍地咬着发白的唇瓣,娇躯因为屈辱,而止不住颤抖着,拳头紧紧攥在一起,拼命压抑着想要挣扎的冲动……
就像她刚才说的,她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既然如此,倒不如学会顺承,或许不用吃那么多苦。
垂在一旁的手,松开,紧握,如此反复,最终还是无力地松开……
安逸辰眸子微微闪过几许诧异,视线定格在温暖垂在一旁的双手,戏谑地一笑,直接把她的双手扣在墙上……
没有预想中的挣扎,安逸辰讶然地盯着温暖灯光下不施粉黛的小脸。
努力想在她的脸上搜寻到什么,可除了如死水般的平静,终究什么都没有找到,她真的学乖了?
那次在a市沙滩的教训以后,真的学乖了?
终于和预想的一样,一根一根拔掉她身上的刺了,可为什么,胸口闷闷地,没有半点开心的感觉?
扣住她手腕的大掌不动声色加重了几分力道,不解地开口问道:“为什么不反抗?”
低沉磁性地嗓音,带着某种连他自己都不明白的情绪。
“我为什么要反抗?”温暖嗤笑一声,琉璃般地大眼无辜地看向安逸辰,“我们签订协议是在金钱的基础上,说好听的,我是你女人,说难听点,我不过是你买来的暖床工具而已,我有什么资格反抗?我现在清楚地认识到了自己的身份,我不想矫情地反抗,换来的却只是自讨苦吃,我现在这么听你话,你应该很开心才对吧!”
“呵,安逸辰,别在这里假惺惺了,我已经看透你了,别摆出这副不可置信的样子,我现在的一切,都是你一手造就的,你是今天重遇旧爱,高兴疯了吧,少在这里啰哩啰唆,想做什么就赶快,我好困,今天想早点睡!”
瞳仁倏然猛缩,凝视着温暖素白的小脸,似乎不敢相信,这些话,竟然这么轻易地从她嘴里说出。
诧异过后,就是惊涛骇浪般卷起的怒火!
直接横抱起温暖,把她扔在大床上,月兑去身上的衬衣,从薄唇里一字一句地吐出几个字:“好,如你所愿!”
身体被重重地抛下,又被柔软的床垫狠狠地反弹起,紧接着,他健硕的胸膛紧压而上。
大掌直接扯开她的小底间隔裤,丝毫没有前间隔戏的进入,然后就是强悍凶猛的律间隔动……
粗鲁地动作,根本没有温柔可言。
哪怕早已不是女孩子的温暖,依旧无法承受他的强大,蹙了蹙秀眉,把脸撇到一旁,红了眼眶。
这就是咫尺天涯的感觉吗?
明明靠那么近,明明在做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事,却无法捉模对方的心思,哪怕是一分一毫……
呵,上天是故意折磨她吗?
彼此地身体那么熟悉,起初的疼痛感消失后,还是被欲间隔望吞没了所有的理智,偷偷拭去眼角的泪珠,小手搂上他强壮的腰肢,被动地开始配合他的动作……
“铃铃铃——”
诡异的铃声,打破了旖旎的气氛。
安逸辰皱了皱,显然不爽好事突然被人打断,伸手圈紧温暖的腰,不理会烦人的铃声。
可来人似乎特别有耐心,床头柜上的手机,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地响着。
“啊……”
伴随着安逸辰满足地低间隔吼声,劲腰一挺,温暖只觉得,一股滚烫的液体注入身体的最深处……
安逸辰翻身而下,不悦地拿起正响起铃声的手机,看了来电显示,眸子微微闪烁着……
温暖撑起酸软地身体,不经意瞄到她掌心里的手机,分明看见屏幕上跳跃的“朱碧倩”三个字……
身体无力地瘫下,撑大眼睛空洞地看着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