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色胆包天的男人!
该死的,她看着像任人宰割的小白兔吗?
垂眸,眼神落在腰间不安风的手,一个转身,扣住这只肥腻的大手,一个利落的过肩摔!
“砰——”
清脆的闷哼声,男人狼狈的跌倒在地,竟无法站起身,只能仰头无奈地望着居高临下看着他的温暖咬牙切齿。
来酒吧都是寻热闹的人,巨大的响声,自然引起了很多人的围观,面面相觑,诧异地捂住了嘴,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个彪悍的女人。
温暖是典型的东方小女人,清爽的吊带衣和休闲裤,娇小可人,很容易引起男人心里的保护欲,而那个男人,法国人特有的人高马大,紧身衬衣里肌肉一块块隆起,两个人鲜明的身材比例简直就是天地悬殊。
若不是亲眼看见,谁也不会相信,这个小女人竟然一招就把这个男人摔倒在地!
温暖轻蔑地勾唇一笑,潇洒地拍了拍手,冷哼一声,无视周围那些崇拜的眼神,踩着尖细的高跟鞋云淡风轻的离开。
炎热的夏季,她的微卷的头发被风吹起,刮到脸上痒痒的,在看见前面一个背影后,温暖倏然全身愣住。
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嘲讽地一笑,原来只是一个相似的背影而已。
朦胧中,感觉是有那么几分相似,不过,那个男人没那么瘦。
再说,这里是法国,他怎么可能会无聊到在街上走路?
他向来都喜欢以车代步,不是吗?
温暖为心里的想法小小的哀怨了一下,隔了五年,她竟然还把他的一切都记得一清二楚!
缓慢的走上车,紧盯着前面的背影,带上厚厚的墨镜,启动引擎,快速驶在宽敞的马路上。
车子和那个背影擦肩而过的时候,眼里莫名的有些涩意,仰起脖颈,深呼吸一口气,用力地踩下油门,跑车以极致的速度往前行驶着,风吹乱了她的长发,却吹不散她心里的阴霾。
那些可怕的记忆,又开始蜂拥而至。
那个男人讨人厌的霸道,至高无上的宠爱,还有让人无法接受的冷漠。
他骗了她,说不想给她留下遗憾,却毫无犹豫让另一个女人为他披上白纱,他亲手杀死了孩子后,究竟要有多狠心,才能在她小产住院重昏迷的时候,做到不闻不问?
美眸眯起危险的光芒,五年的时间,这些伤痛,不仅仅没有随着时间淡忘,而是……越来越刻苦铭心!
她对他,只剩下恨,也只能是恨!!!
车子驶进一幢偌大的庄园,温暖把车子停在门前,笑着跟守在门口不知疲惫的保镖打了一个招呼,对于他们爱理不理的样子,温暖显然早已习惯了,擅自走上楼。
偌大的别墅内,却空荡只剩下她深深浅浅的呼吸声,她讨厌这种全世界只剩下她一个人的感觉,这五年,对冷绝,她有种很特殊的感觉,他们的关系甚至凌驾于朋友和恋人之上,就像一对生活多年的夫妻,有常人无法比拟的默契,但却从未做过什么逾越的事情。
因为刚被冷绝带回来的时候精神状态不好,一直都是冷绝亲自照顾,对冷绝,她有种近乎变间隔态的依赖。
这五年,她已经习惯了他无微不至的照顾,也习惯了他无法无天的纵容,更加习惯了有恃无恐地仗着他的宠爱为所欲为。
她就像一个被宠坏的孩子,有冷绝在背后撑腰,就算天塌下来,似乎也没什么可担心了,即虽如此,但温暖心里还是清楚,这种感觉,并不是爱情,在她心里,冷绝更像是……哥哥。
或许,真的是她孤单太久了……
眸子黯然的垂下,往楼上走着,却在推开自己卧室的时候,被里面突然出现的黑影吓了一跳。
……
……
颀长的身躯,哪怕穿着休闲服走在街上,也能吸引行人百分百的回头率。
帅,果然不分国界,不分地点。
阳光倾洒在他身上,给他镀上一层淡黄色,就连太阳神阿波罗看见他,也被他的光芒所折服。
法国,是一个异常浪漫的国度。
漫步在街头,哪怕是白天,也能看见梧桐树下正吻得难舍难分的恋人。
目光如炬看着前方一对激-吻后,正含情脉脉对视的男女,突然轻笑出声。
他记得,以前总是小女人在他耳边叽叽喳喳的控诉他,明明是调||情高手,对象换成她,就变成木头不懂浪漫了。
仰头看着湛蓝的天空,在这个浪漫的国度,他突然开始疯狂的想念她。
她一定会喜欢法国的吧……
嘴角牵扯起痴痴的微笑,这些年,只有在想起她的时候,他才会露出久违的笑容。
医院莫名其妙的消失后,掐指一算,不知不觉,竟然已经五年了……
他知道,温暖肯定是醒来了还不肯原谅他,所以偷偷逃走了,既然她选择了逃避,这五年,即使思念再疯狂,他也没有动用关系去找她。
不是不爱了,也不是不在乎,而是,他相信,总有一天,她想通了会心甘情愿回到他的身边!
手里铃声突然想起,看着手机上的来电显示,无力的一笑,来到法国了也不让他省心,跨洋电话,还真舍得下血本!
“妈,有事吗?”安逸辰深呼吸,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的愉快一点,这些年,他也让夏青儿操碎了心……
温暖离开之后,他回到自己的私人别墅,没天没夜的喝酒,喝到胃出血,幸亏发现的早,送到医院抢回了一条命。
那段时间,夏青儿几乎整天以泪洗面,她已经失去了自己的宝贝女儿,如果再失去安逸辰,她会疯了的!
后来,为了让夏青儿省心,安逸辰干脆搬去安宅,让她时刻监督着,那栋私人别墅,他锁上了,除了每个星期定时去清洁的张姨,不允许任何人踏入。
“什么!!结婚?”饶是努力让自己淡定的安逸辰,听到话筒另一边爆炸性的消息,也瞬间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