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整尖锐的疼痛入体,清浅抑制不住的尖声惊叫起来。
撕心裂肺的惨叫,夹杂着她对于这个初见男人的恨,对于这个乌龙穿越的痛恨。
一张绝色的小脸立刻连最后一丝的血色也逝去了。
她,整个人绷成了一根弦,仿佛无论是谁触碰了她,她都会断裂一般。
可是事实上她却一直承受着西迟黯深入骨髓的撞击。
一下一下,一次一次的刺穿并没有让她疼得晕过去,而是让她更加屈辱的切身体会了那种疼痛,那种刺穿的尖锐痛苦。
咬着双唇,清浅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屈辱的叫声,至少她不要在这点上满足她身上的男人,她不要让她那么爽快。
西迟黯狂暴地一下下动着,想象中女人隐隐燕燕的哭泣声音没有传来,
不满的蹙起眉宇,一张大手从清浅胸前的美好上转而扣住了她整个下颚,
向着两人交织的地方转去,强迫着清浅认清楚那事实一般说道:
“看见了吗?本王现在就在做你,如何?得到了你期盼已久的宠幸,感觉不错吧?”
被迫的看着那整个屈辱的画面,清浅浑身颤抖,
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分毫不顾那修长的丹寇深入到了雪白的小手中,滑下了大颗大颗的大红鲜血。
无视西迟黯的问,压抑着心中的痛苦,泪却止不住的在流。
“不……”她嘶哑着声音喊道,用力地推着他,
“啊!”一阵更加剧烈的疼痛,引得清浅尖叫连连。
无奈这身子弱不禁风,反而被他压得死死地,深入的地方更加的深入推进了一些。
西迟黯不带任何感情的一次次加倍猛烈的掠夺着她,抵着她最脆弱的柔软。
像是暴风雨一般狂暴残忍。
他只想要用尽一切猛烈的折磨这个不安分的女人。
折磨,一次又一次,
西迟黯仿佛一直都不够的蹂躏着她,直到清浅像是一条濒临死亡的死鱼一般,方才罢休。
清浅想昏昏不了,想死死不了,
只能茫然的睁着一双黯淡了的星眸,紧紧咬着下唇,
无意识的看着大殿上那株唯一的烛火,直到将自己的眼眸看花。
她恨,她痛恨,她抓狂的、浓烈的恨这个男人,这个一来就夺了自己初次的男人。
她的身子,她保留了二十年,
从未有人碰触过的干净身子,现在变得一无是处,
变得低贱、卑微、肮脏、不堪……
她居然被一个古人,被一个她尚不知名讳的王爷,
当成了他欲要跟情夫落跑的王妃给蹂躏、糟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