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龙泽逸箫纠结的应道,向门外走去。
“高顺,带逸箫国师去宁寿宫。”傲天麟吩咐门外的高顺道。
“老奴遵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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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寿宫,随着太监的通报,龙泽逸箫大步走进大殿,果不其然,看到临熙被几个宫女喂着水果,扇风的扇风,吃吃喝喝的,好不舒服,面上却是一脸平静。
“蜀国国师,见过太后娘娘。”龙泽逸箫上前一抱拳,表示行礼。
“大胆,见了太后娘娘,为何不跪。”太后下首坐着的翁杲,厉声喝道,被折腾了一下午,正愁没地方发泄呢,更是翁杲早就看着龙泽逸箫不顺眼了,明明他才是离国的国师,皇上不待见他,却偏偏待见这个异国国师。
宁太后没有说话,只是等着龙泽逸箫的回话。
“本国师乃有功之臣,有幸得皇上恩赐,宫廷礼节皆免,难道国师你不知吗?”龙泽逸箫勾唇一笑,魅惑人心,淡淡的答道。
“你何功之有,为何本国师不知?”翁杲接着问道,心中也是疑惑非常。
“这要问耘王殿下了。”龙泽逸箫不动声色的看了看一旁坐着的欧阳皓耘。
“青铜城外,葫芦谷一战,正是逸箫国师统帅,力敌黑飒公主,配合军师妙计,智胜黑飒国五万大军。乃我离国,以少胜多的战役,之典范。在大破‘摄魂’中,逸箫国师,更是立功不少。”欧阳皓耘简单的陈诉着,龙泽逸箫的战绩。
“知道了吧,孤陋寡闻了吧。”龙泽逸箫一挑眉,你死定了。
“本国师看翁杲兄你身体虚浮,面色苍白,你不会是‘中毒’了吧。”龙泽逸箫打量了翁杲几眼,疑问的看向翁杲,意味深长的说道。
“太后,您可要为臣做主啊。”翁杲听到这话,连忙一脸委屈的向宁太后叫苦。
“翁杲,你又怎么了?”宁太后问道,这个翁杲,怎么总是状况百出。
“微臣看皇后娘娘最近气色不太好,臣有一祖传秘方,本想送去给皇后娘娘补一补,哪知皇后娘娘不领情,还给微臣下了毒,这都折腾一下午了。”翁杲委屈的向宁太后诉苦道。
“你能得道皇嫂赐药,是你的荣幸,何来苦不苦之说。”欧阳扶柳厌恶的瞪了翁杲一眼,还给皇嫂送补药,真是活该找罪受,怪得了谁?
“原来罪魁祸首在这呢?羽儿都病了一下午了,说,是不是你倒得鬼?”龙泽逸箫一听这话,一个闪身狠狠的揪住了翁杲的衣领,质问道。
“国师,这话从从何说起啊,我可是被折腾了一下午呢。”翁杲被掐得呼吸困难,结巴的说道。
“逸箫国师,你这是为何,翁杲国师哪得罪你了,要这么对他?”宁太后也生气了,一个异国的国师,凭什么,当着她这个太后的面,动手去掐天朝的国师,真是岂有此理。
“真的不是你?”龙泽逸箫哪里管宁太后说什么,只是一味的质问道。
“不不不是。”翁杲被掐得直翻白眼。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得是什么主意,千年雪貂,不是你应该能涉及的,最好不要妄想。”龙泽逸箫想想也是,翁杲能有多大本事,能伤得了羽儿,厌恶的一甩手,将翁杲摔倒三米开外,要是常人,早就摔死了,幸亏翁杲有着千年的道行,才幸免一命。
“逸箫国师,这里可是离国天朝,不是你的蜀国,任凭你怎么无理,今天你要是不说一个明白,就别想离开这宁寿宫。”宁太后脾气也上来了,这个蜀国国师,还当她是天朝的太后吗?
“就是啊,干嘛叫皇后娘娘一口一个羽儿的,难道你们有奸情不成?”翁杲被两个小太监搀扶着,指着龙泽逸箫,狠狠的喊道。
“来人啊,将慕容逸箫拿下。”宁太后气得满脸通红,她倒是要好好审问审问这个蜀国的国师大人了!!!
“你们谁敢!”正在这时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小临熙的小身影,挡在了龙泽逸箫身前,威严十足。在场的人全都镇住了,有这样的胆识,这样的霸气,还是一个一岁多的小孩子吗?而且说话,竟然如此清晰,与年龄完全不符啊。
“熙儿,你这是……”宁太后也结巴了,她的二皇孙,也太让人震惊了吧,这还是一个一岁的的女乃女圭女圭吗?还有临熙怎么这么护着这个蜀国国师啊?
“五舅,你先走,我给你垫后。”临熙没有理会众人的目光,大义凛然的说道,让龙泽逸箫先走,他垫后。
“呵呵,还是熙儿对我最好,放心啊,就如此这些蝼蚁之辈,还进不了我身,走吧。”龙泽逸箫“吧唧”一声,在临熙的小脸蛋儿上亲了一口,乐呵呵的抱起临熙,向外走去。一群御林军只是看着妖媚男子抱着他们的二皇子,向门口走去,谁也不敢动手,或出声阻止。
“哗啦啦”正在这时,原本已近黄昏的天色,忽然,黑漆漆的一片,一团乌云划过,群妖皆先狰狞,一些胆子小的宫女,早就吓晕了。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本国师,不打无名之辈。”抱着临熙的龙泽逸箫也为之一惊,望着黑压压的天空,大声喊道。
“我等奉妖皇之命,前来猎捕千年雪貂,实相的赶紧交出千年雪貂,饶你等不死。”龙泽逸箫的话落,一群长相各异的妖怪出现,只听领头的那个妖怪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