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樱淡定自若,缓移莲步,走至端着毒酒托盘侍卫的面前,提手,芊芊玉指刚触碰到鹤顶红边缘,与此同时,一滴、两滴、三滴……血液如柱,滴落至她白晢无暇的手背上,开出朵朵妖艳的曼纱珠华。
慕容樱如木偶一般,僵硬抬头,一把飞刀,准确刺入侍卫的额头,此时,鲜红的血液正从伤口处快速溢出,分散滑落,侍卫瞪大着惊悚的双眸,眼神已没有了焦距,整张脸布满了条条血流,狰狞可怖。
在她还未来得及尖叫出声,人已经被一条红色纱条,紧紧缠绕住腰,随着一股力,她腾空而起,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速度之快,令人乍舌,待李显反应过来,慕容樱已被一名站在屋顶之上,一身红色夜行衣之人带走。
“抓刺客、抓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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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怎么把樱儿带回来了?”
一名黑色玄服男子,如天神一般傲视着地岩之上,被点了睡穴沉沉睡着的女子,眸中有道不明的深意,转而冷声询问如蛇一般缠绕着他的红纱女人。
红纱女人满含深情地望着面前这个俊美如铸的冰山美男,他冰冷孤傲的眼睛仿佛没有焦距,深黯的眼底充满了平静,乌黑的头发,散在耳边,耳钻发出幽蓝的光芒。俊美的不得不使人暗暗惊叹,他的身边围绕着一股冰凉的气息。
女子眼神迷离,醉人心魄,声色沙哑,道:“如果不这么做,你就再也见不到你的宝贝了。”
“怎么回事?”
男子推开紧紧缠绕着他的女人,两掌扣住她的双肩,因激动,而剧烈晃动着红衫女人。
“急什么,娘不是把她好好带回来了吗。”
女子冷瞥了一眼沉睡着的女子,换而对着男子巧笑倩兮,白晢滑女敕的手,轻轻抚上男子冰冷俊美的脸,“想不想娘了?”
男子大掌一扬,甩开红衫女人的手,心生厌烦,语气重了些许,“娘,别开玩笑了,到底怎么回事?”
“说来也巧,本来今晚便是她受催眠的时间,只是,去了她的寝宫,没有见着人,估模着十有**去了那心月阁,果然,你娘我聪明,不然你心肝宝贝可就要被毒死了。”
红衫女人满脸悲戚,唉唉叹息。
“怎么回事,轩辕尘少那么爱她,就算离开了,他不可能不派人保护她,怎么会让她有这样的危险,他明明知道,明明知道,因为他,她得罪了多少人。”
男子紧咬牙关,手握成拳,咯咯作响,他恨不得冲到轩辕尘少面前,狠狠揍他一拳。
“傻儿子,你以为轩辕尘少真爱她?”
女人摇了摇头,拍了拍儿子的肩膀,无奈他的天真无知,嗤笑讥讽道。
“娘,如果他不爱她,怎么会如此宠着她,为了她,害了,甚至杀了那么多人。”
他不相信,难道那些看得见的宠爱,才是过眼云烟,稍纵即逝。
“儿子,你以后就会明白了。”
“娘,那你现在要怎么做?”他更想说的是,不要再让樱儿至生于那般随时会送命的地方了。
“我实行玩催眠术,就会把她送回后宫。”
“什么?”男子瞳孔猛然紧缩,不敢置信她要让樱儿羊入虎口,自寻死路。
“你不用担心,你又不是不知道,催眠后的樱儿,岂是会乖乖送死的女子,李显那个笨老头,这次怕是难逃一死了。”
女人目光猩红,周身杀气蔓延开来,迫使本就阴森可怖的溶洞,更显惊悚骇人。这次入宫催眠,本就是要慕容樱准备布局,除掉朝堂上仅剩三根顶梁柱之一的李显,没想到,他尽自己设了圈套往里钻,所谓是自投罗网。
不单单如此,长孙妙琳遭此一案,恐怕也是凶多吉少了,真是一石二鸟的大好机会。
然,轩辕尘少未免也太可怕,不单单找出了她派在慕容樱身边的眼线,还派人通知她慕容樱今晚会有危险,如若再让他这样查下去,她与傻儿子的身份早晚暴露,她可不想这一年多的精力全部枉费,她该要做些防备错失了。
“儿子,不要忘了,你还有你的任务,快些离去,免得他生疑。”
男子目光柔柔,最后深深望了眼沉睡中依然紧锁柳眉的女子,我见犹怜,心狠狠的抽疼着,舍去千千万万的不舍,硬是转头,不再看她一眼,甩袍,扬长而去。
傻儿子,万事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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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聪明的乃们,猜得出红衣女人和黑衣男子是谁么?猜中没奖,猜错没奖,哦累累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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