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可怜?够得着那个女孩可怜吗?”寒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进入了房间,更不知道听到了些什么,“一个18岁的女孩,逃离了困了无数年的金丝笼。踏入了黑暗的社会,徘徊在大路上,一个18岁的女孩却不知道接下来的路该如何走。还差点就堕入了令她终身后悔的事,她险些就被卖到夜店……”
Abbott国王听着,听着,他那老太横秋的眼泪又溢出他的眼眶,口里一遍又一遍的念着对不起。这幅场景看得伊筱汐都有点伤感,则伊筱雪就更觉得寒跟她是同一类的人——害怕冷漠,却又渴望冷漠的用冷漠掩盖住自己的一切秘密。内心的脆弱,只有被坚强与冷漠给替代。
寒看着Abbott国王,嘴角充满着讽刺的冷笑,“小女孩,她冒过很多险,打过很多工。甚至还试过,白天去超市做销售员,晚上去酒吧做服务员……”
“寒……”伊筱汐轻轻地唤出声音,寒尽然有这样的经历,她竟然不知道呢。她一直以为寒天生就有经商的头脑,所以才有‘Frigid·Night’的成功。
寒只是冷笑,眼睛没有希翼,只有满满的讽刺,“可幸的是,老天爷也同情小女孩,他给了小女孩一个机会,一个创建‘Frigid·Night’的机会。因为打过许多工的缘故,小女孩的经验很深厚,所以创建一个大集团对于她来说,根本就没有一丁点儿的困难。就算有困难,都被小女孩解决了。正是如此,才有了‘Frigid·Night’的成功,也有了现在站在你面前对你述说这段往事的机会……Abbott国王,别来无恙吗?”
“Maria……对不起,父皇对不起你。Maria,回来好不好?”Abbott国王带着哀求的语气,手指也颤颤的发抖,眼睛带着哀伤、希翼。
“回来?回到这个金丝笼里?让我每天遭受你妃子的折磨吗?还是,要让我忆起童年母后怎样被你妃子害死的场景,让我遭受到比**的疼痛疼上一万倍的内心的疼痛,是吗?”寒的语气更冷冽、更恐怖了,每一句话都搓搓逼人。
Abbott国王带着惊恐,一字一句地道,“不,Maria,你母后没有死,她……她生活得很好!”
“母后没有死?呵,你是在骗我吗?还是再把我当成当年的小女孩诱骗吗?”寒的语句一顿一顿的道,“我当年亲眼目睹到母后在你妃子的狠手之下倒在血泊下的。”
Abbott国王认真的看着寒,“Maria,你母亲真的没有死。你可以随我去看看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