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恺璇,我讲故事给你听好不好?”蓝大少的声音极尽温柔.
“不好,我又不是维恩。”真将她当小屁孩儿哄了啊。
不过蓝大少想做的事,一般是不容许人反抗的,也就是说无论你丫爱不爱听,反正我是得讲的。
“从前有一个美丽的女人,她爱上了别人的丈夫,他们相爱却不能相守。在人前他们永远保持着安全的距离,只有在无人时,他才会用情的拥吻女人,深情的说着我爱你。女人时常抱怨他的冷漠。后来,他们彼此有了默契,男人会在经过女人门口的时候轻轻的敲三下,就像是说,我爱你。女人会拨通了他的电话,再想了三下之后挂断,就是再说我爱你。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很久很久以后,男人死了,在他的葬礼上,女人安静的站在他的遗像前,屋内的灯,突然暗了又灭,灭了又亮,正好三下。女人突然痛苦失声,因为她知道那是男人在天堂对她说,我爱你。”
恺璇转过身,一脸茫然的看着他,当真不懂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蓝大少何时也学会讲这么煽情肉麻的故事了。
他修长的手指,落在木质的床头,当当当,不多不少的敲了三下。敲三下,我爱你!“恺璇,懂了吗!”
他的眸光温柔深邃,陈恺璇很没志气的再一次沦陷在他的柔情中。
她不由自主的环住了他的脖子,奉上了温软的双唇,温润的舌忝舐着他的唇瓣。蓝天蔚对她屡教不改的笨拙吻技十分恼火,二话不说的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反客为主的开始动手月兑掉彼此身上碍人的衣服。
“蓝天蔚,你没锁门!”激情燃烧之时,她竟然还有心情看半虚掩的门扉。
“没关系,不会有人开打扰我们。”蓝天蔚呼吸不稳,他现在没心情管门是开着还是关着的,他就想着和他亲亲老婆亲热了累。
冷战了这么就,禁-欲了这么就,好歹他也是一正常男人啊,就不带这么欺负人的了。
屋内的空气逐渐升温,他们在柔软的大床上滚来滚去,身上侵满了汗水,吟-偶-呻-吟声此起彼伏。可是,很不巧的,偏偏一道清脆稚女敕的声音打断了曼妙的音律。
“妈妈,维恩做恶梦了,好怕,我要和妈妈一起……睡”宝宝话还没说全,当头就飞来一只大枕头,不偏不倚的砸在他的小脑袋瓜子上。
“哎呦,”他痛得叫了一声。
在看床上的两人,更是手忙脚乱了。恺璇慌张的将睡裙套在身上,蓝天蔚倒是闲散,只是将薄被拉过来,盖住身体,反正他和他儿子一个构造,也没什么怕看的。只是,他的脸色有些难看。
哎,欲求不满的男人,都这样啊萌!
“臭小子,你不是睡着了吗。”他觉得不过瘾,又丢出另一个枕头砸向维恩的方向。宝宝这次有了心理准备,逃的比兔子还快。
跐溜一下就跳上了床,抱住恺璇的腰就不撒手。“妈妈,我要和你一起睡。”
“好,妈妈陪维恩睡。”恺璇将撒娇的宝宝搂在怀里,笑着模了模他的额头。都是汗水,比她这个刚刚做完激烈运动的人还夸张,看来真是做恶梦了。
“维恩刚刚都梦到了什么?”
“我梦到妈妈走了,不要我和爸爸了。”宝宝委屈的窝在母亲怀里。“维恩好怕,就过来看看妈妈是不是还在房间里。”
蓝天蔚有些心酸,将宝宝抱过来放在两人中间,很和谐的一家三口。“乖,有爸爸在,就算你妈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把她追回来的。”
他说的自信满满,可是当那一天真的到来时,他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幼稚可笑,终究他是人,而不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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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林放看来,他一向奉若神明的蓝总裁自从有家有业,对工作就极其之不负责任。太阳都晒了,他竟然还没有来上班。每周一次的例行会议,他竟然缺席。公司的高管坐在办公室里面面相觑。
“喂,蓝总裁,蓝大少爷,你人在哪儿呢?我们可都等着你来主持会议。”林放劈了啪啦说话像放鞭炮一样。
蓝天蔚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头一次一觉到天亮,睡的那叫一个踏实。他的手臂上枕着维恩那小屁孩,小屁孩儿的小手不偏不倚的搂着他老婆恺璇。他转头看了眼墙壁上的挂钟,竟然九点一刻。“哦,我还没起床呢,先散会吧,有什么事儿等我到公司再说。”
“什么?你还没起床!”林放扯着嗓门,几乎是喊了。“我说老大啊,刚刚拿下地铁建设的,公司上上下下忙成一团,你竟然开小差?”
林放晕,这是他认识的蓝天蔚吗?
蓝天蔚浅笑,扭头看向身边睡的安慰的妻子。若不是恺璇的‘开往春天的地铁’,他也不会这么顺利的拿下这个。
“好了,别絮絮叨叨像个老太婆一样,今晚你陪我加班。”蓝天蔚挂上电话起身,轻手轻脚的离开,生怕吵醒了熟睡的恺璇与宝宝。
在房门关上的那一刻,恺璇睁开了双眼,自从做了全职太太,她的生物钟都很准时。只是,她也很享受这样的一刻,所以自私的没有唤醒他。
如果可以一直这样下去该有多好,她嘴角挂起浅笑,目光柔和的看着怀里的宝宝。会的吧,会一直这样幸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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