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若烟抱着白青宁走出斯琴的营帐时,天空已经露出鱼肚白,太阳仿佛躲在一块白布后面将要撕破白布跳出来。
走到自己的马前,搂住白青宁的腰提气跃上马背,带着自己的一万精兵,慌忙的赶回南国边境。
斯琴的心意风若烟已看明白,面对她时总是感到尴尬万分。
坐在马背上的风若烟一手搂住白青宁的腰,让她靠在自己肩膀上,一手挽着缰绳,控制着马尽量平稳的行走,看在将士眼里好一副英雄救美的形象。
“大将军,您将这位漂亮的姑娘带回去是做将军夫人吗?”一个平日与风若烟较为熟悉的将士在风若烟身后大声笑着问道。
风若烟头也不回,不做任何回答,也不见恼怒的样子,熟悉的将士早已习惯,身后传来大片的哈哈大笑。
“南国的将军竟也强抢民女。”忽的,从斜后方,一匹快马冲出,一个中年男人面白无须,面容普通,气质却属上乘,手执乌色长鞭拦住风若烟的去路。
“你是何人,还不让路。”风若烟锐利的眼神扫向他,并未说话,身旁的将士高声怒斥。
那人冷哼一声,并不作答,双腿猛的踢向马月复,向风若烟冲过来,甩出手中长鞭绕向风若烟的脖子。
风若烟迅速从身后抽出银色长剑挥剑旋转绕住长鞭猛的往后一拉,欲将长鞭扯出来人手中,可瞬间的感觉让风若烟感到心惊,此人内力深厚,不在自己之下。
心惊的还有来人,没想到这个年纪如此之轻的将军内力如此深厚,距离他也不远,是个可塑之才啊,可惜人品太差。
这一耽搁间,又窜出十几匹马来,马上的人个个气势凌厉,看起来修为不弱的样子。
风若烟没将长鞭扯出,立刻松开,考虑到白青宁的伤势,控制自己的马往后退了几步,打量着突然冒出的十几人。
来人有男有女,一个个看向风若烟的目光如喷火般,风若烟暗自纳闷,什么时候得罪了这样一群人。
“你这个婬贼,我父亲詹嘉茂来了,你还敢抱着我姐姐,还不将我姐姐还给我。”双方僵持间一个年约十七八的女子娇声怒喝。
那女子生着一张女圭女圭脸,一眼看去稚气未月兑,看上去颇为可爱,浮躁的性子和一双虽带着愤怒却也掩饰不了单纯的眼睛显示出她的毫无心机。
“凝香,还不退后,回去再收拾你!”詹嘉茂一听见詹凝香的声音便满是愤怒的怒骂道。
风若烟一见这仗势也明白了事情的大概,欲将白青宁还给他们,可是那詹嘉茂一见面便不分青红皂白的大动干戈,使得风若烟略生反感。
并不知风若烟心中想法的詹嘉茂以为风若烟抱着白青宁是舍不得撒手,火气更盛,不由分说便上前抢人。
风若烟身后上前帮忙的将士被詹嘉茂身后的十几人拦住,一时也没有人能上前帮助风若烟,詹嘉茂功力本就比风若烟深厚,风若烟还要顾及白青宁的伤势,一时只有招架之力。
闪躲间风若烟后背被詹嘉茂狠狠抽了一鞭,虽是隔着战甲,可詹嘉茂蕴含着内力的一鞭抽的风若烟胸腔一荡,一股腥甜从喉间涌上来,被她强行压下。
乘势上前的詹嘉茂一把将白青宁抓走,风若烟停下脚步,并不追赶。
可将白青宁交给詹凝香看管的詹嘉茂并未就此罢手,返身又杀向风若烟,长鞭挥出风若烟还不及阻挡,一把黑色笛子卷住长鞭,一个蒙面人一跃站到风若烟身前,将铁笛猛的向回收。
詹嘉茂心头一惊,长鞭竟拖出手去几分,急忙运力握住,蒙面人也不退让,僵持下左手挥出一拳。
詹嘉茂挥臂格开,二人都用左手打斗,蒙面人出手招招凌厉,拳拳生风,渐渐的詹嘉茂连招架都显吃力,蒙面人显然战斗经验极其丰富,詹嘉茂稍稍失神抵挡间,便被抽出长鞭。
“逐风帮已将人夺回,何必欺人太甚。”蒙面人抢下詹嘉茂的长鞭,便退后一步傲然说道。
蒙面人话甫一出口,风若烟眼中精光一闪,又是云飞扬。
“哼,敢动我逐风帮的人,岂是这么容易就了事。”被抢下兵器的詹嘉茂听出蒙面人年轻的声音,不禁老羞成怒,满脸通红的怒喝。
“你们逐风帮就这么不讲道理,也不先查清楚,便动手,若你们的人是风将军救的呢,你们这般大动干戈该怎样了事。”云飞扬语气慵懒平淡,话语却毫不留情。
“这——”被气急的詹嘉茂顿时语塞。
“我们都来要人了,这个婬贼还搂着我姐姐不放,就是他救的也占尽便宜了。”詹凝香一张俏脸气的通红,看着白青宁苍白的脸色,眼泪直往下掉。
“你们先动手还有这么多理,我敢以人品担保,风将军绝不会看上这个姑娘。”云飞扬不急不恼,依旧凉凉的说道。
“你——,找死!”詹嘉茂听到云飞扬这句辩白越发气恼,挥拳上前,招式凶猛。
云飞扬手执铁笛,对上赤手空拳的詹嘉茂自是占上上风,一炷香功夫,詹嘉茂便败下阵来。
詹嘉茂身后几个年轻人急忙上前扶住退后几步的他,嘴里都焦急的喊道:“师父,没事吧。”
“带上青宁,我们走。”詹嘉茂虽脾气躁,也是明智之人,知道敌不过这蒙面人,深深吸了一口气,目光死死的盯住云飞扬说道。
“你一个不敢露脸的人还可以以人品担保,真是笑话!”见逐风帮的人走远,风若烟跃上自己的马背,轻飘飘的对云飞扬说道,便往营地走去。
“我可是为了你好,我想风大将军肯定不想与天鹰堡扯上关系吧,我如果露脸,那不是陷害你。”见风若烟准备就这么走,云飞扬耍赖似地也跃上风若烟的马背,以只有两人听到的语音低声说道。
风若烟身后的将士对风若烟的武功极有信心,并不知他已受轻伤,那蒙面人跃上他的马背,也不见大将军反对,将士们以为他两本就极为熟悉,也不做多想。
云飞扬的话说的风若烟心头一暖,可回过神来才想起男女有别,脸上立刻起了红潮,轻声怒喝:“你这个无耻之徒,你给我下去。”
“我怎么无耻了,这么远你准备让我走回去啊,你总得到了南国边境在叫我下去。”似是知道风若烟心中所想,云飞扬低低的闷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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