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的一条寂静小街道上,一座两层高的普通小楼里,左明喻站在前厅中焦急的走来走去,斯琴递过来一个茶杯,抚了抚他的后背递过去一个安抚的眼神。
春兰坐在红木椅子上绞着手中的帕子,一旁的冬梅在一边走的比左明喻还要焦急。
“不行,我还是再去一趟太子府,问下左参军安插的那些人,公子是不是真的被救走了,真是急死人了!”冬梅实在按捺不住,忽的停下走来走去的脚步,对着大家说完便往门外的方向快步走去。
众人也不阻拦,估模着都想派人再去查探吧。
冬梅快步走到院内,打开院门急促的往外走去时忽的感觉眼前白影一闪,肩膀被人拎起来,院门被大风吹了似地‘砰’的一声关上,声音还没落下便再次出现在众人眼前。
“总是这么急匆匆的,多大了还没点稳重样子。”一个清冷的女声传来,听在冬梅耳里宛如天籁。
“公子,你总算是回来了,都快把大家急死了。”冬梅虽是被风若烟训,心里却喜滋滋的,回过身惊喜的朝着风若烟前前后后的看。
“若烟,你的伤怎么样?”斯琴也走过来拉着风若烟转着圈的看,话语里的担忧不加掩饰。
“没有大碍,一点皮肉伤,昨晚主要是被迷烟迷晕了。”风若烟走到首位的红木椅子旁坐下,有些窘迫的说道。
“昨晚谁救的你?”一直不曾出声的左明喻假装无视风若烟的窘迫,压下嘴角的笑意声音平静的问道。
闻言众人都看向风若烟,等待她的回答。
“嗯,天鹰堡。”风若烟的脸颊又有些发红,支支吾吾的想着该怎么解释。
“皇甫昭太狡猾了,只是一些小小的破绽她便怀疑到我有问题,埋伏了人手准备拿下我,在他身边待了一天我恰好发现了上官师伯的死九成九的跟他们有关系。”定了定神,风若烟直接转到正题,脸上的红潮迅速退去,此时坐在椅子上虽是一身白衣胜雪,衬托的面相极其柔美,但骨子里的那股清冷稳重在说起正事的时候却显露无疑。
“知不知道原因?”左明喻一听眉宇间拢起皱纹,若真是皇甫昭所为,这个公道恐怕讨得极为棘手。
“不知道,但是我一定会找他讨个公道。”风若烟说话间眼中的神色十分坚定,却也有几分复杂,娘亲病重时他也有相助,这正是她不好下手的原因,但是事情的缘由她还是要查清楚。
“春兰,你跟随娘亲这么久,知不知道她以前可曾收过弟子?”屋内沉默少顷,风若烟突地看向春兰,目光平和的问出一句众人不解的话。
春兰一听这话,眉眼中陷入几分沉思,素手捏着自己的衣服扭动半响,也不知她心中作何想。
“昨夜我受伤就是因为遇到一个人看穿了娘亲的招数。”风若烟自是不会怀疑春兰,娘亲当年从街头捡回她,她便一直跟着娘亲,忠心耿耿,虽见她此时犹豫,也不恼,只是淡淡的陈述着她想知道的原因。
“不可能,怎么会有人来到京城,还进了太子府!”春兰闻言,清亮的眸子里一阵震惊,柳眉微撅,满脸的难以置信。
“夫人没有收过弟子,但是当年她有一个结拜姐妹,她们一起行走江湖被称为夺命杨柳,夫人的武功招式,她那名唤杨苏的姐妹应是全部习会,只是杨前辈绝不是一个贪慕权势的人,绝不会派人去太子府。”春兰脸色有些沉重的在前厅来回走动几步,接着又撅着眉头说出一番话,许是担心风若烟再次遇到危险。
“不可能出现在京城,那么,你是知道杨前辈在哪里?”风若烟眼里微微带着笑意看向春兰,这个对娘亲忠心耿耿的丫头,看来知道许多事情。
“公子这么聪明猜不出来吗?不就是西部草原的逐风帮。”春兰许是觉得辜负了柳絮的重托,情绪有些低落,见风若烟明知故问,有些无奈的白了她一眼,娇嗔的说道。
“逐风帮?杨苏,在草原上可是名声显赫,逐风帮的二帮主。他们逐风帮亦正亦邪,势力不容小觑。”一旁的斯琴听到逐风帮明显一惊,忍不住的插话说道,原本听到杨苏只以为是重名,没想到真是同一人。
“明喻,我们要不要差人去询问一下?”风若烟确实早就猜到杨苏就在逐风帮,略一沉吟,抬手搁在一旁的红木桌上,右手顶着下巴,秋瞳看向一侧的左明喻问道。
“公子,夫人交代过,你若不想待在京城,又不知去哪里,可以去逐风帮。若不是就不可去,以免过多的牵扯。”春兰一听风若烟的话有些急了,却也知道再慢慢劝,否则风若烟越发好奇,冬梅却管不了这么多了,噌的一下冲到风若烟跟前快人快语的说道。
本欲说话的左明喻立刻缩回脑袋,低下头,既然柳夫人早有交代,他还是少发言的好,以免冲撞了柳夫人,瞧着一旁脸色一白的春兰,他便明了,许是有些事情,柳夫人不想风若烟牵扯出来吧。
屋内一时陷入寂静,左明喻看着稍显怪异的气氛,与斯琴对望一眼,站起身,牵着斯琴的手,嘱咐风若烟早些休息,二人便相携离开。
风若烟看着左明喻和斯琴离开,半响才转过头来若有所思的看了这两个丫头一眼,娘亲如此做,必是为了父亲吧。想起娘亲和父亲,心中忽的闷闷的,起身走到楼上去,并未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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