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正人君子,只不过是贱的不够明显。所谓的贱人,只不过是贱的不知深浅。
凡事皆有因果,人的犯贱亦是如此。
那么人为什么发贱呢?发贱之后为什么还屡屡犯贱呢?为什么大家都在不同的角度上和程度上贱着呢?
咱们就要回到贱的本身,就是贱的出发点和落脚点,那么什么是贱的暂停点和终点呢?就是贱的目的,要达到什么样的目的,就会采取什么样的贱的方式。
至于犯贱嘛?就相当于一个高层建筑用水一样,一般的水压是达不到那么高的高度的,需要二次加压甚至是三次加压。
为了贱的目的,就开始发贱,当发现自己贱的还不够火候,就只能继续发贱,那就是犯贱。
为什么大家都再不同的角度和程度上贱着呢?比如在你面前赤条条摆着一个美女?在时间、空间等一切条件都允许的情况下,你敢说你能顶住嘛。就是李莲英在世,遇到这种情况,虽然没有了两腿之间那物件,他也会尝试手指和舌头的。
当条件不允许的情况下,自己就会去创造条件,这就是发贱的开始,当发现贱的不够的时候,就是犯贱的开始。这三者之间是一个圈子,一个循环。生生不息,薪火相传
马骋骏从办公室出来,走后,上官语蝶心里不是滋味,鼻子酸酸的,面对这个人,自己却不能相认,至少现在还不能相认。
那么此时的上官语蝶就可以说是发贱,只不过是现在还不开始发贱的时候。
再者说了,作为一个大小姐,即使贱,也是要贱的矜持的。
“嘭、嘭”敲门声,“小姐,小姐。”
门外,管家方子明在外边敲门。
“请进。”
赶集收拾一下自己的心情,免得让方管家看出什么来。
方子明走进办公室,走到上官语蝶面前,躬身客气的问道。
“小姐,刚才那个是马啸天的二儿子吗?”
上官语蝶道:“是的,马骋骏。”
方子明道:“他来什么事?怎么走的时候,我看脸色通红,看见人也是躲躲闪闪的,两条腿也不正常,还好几次差点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