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师侄女身子才好转,现在又是调理身子的最佳时机,理应多休息,礼数就暂且放下。”
经过尉尹浩一番通情达理、关怀备至的劝说之后,慕容轻也不再坚持。
“劳烦李大夫走这一趟,若是不嫌弃今晚留下来吃一顿家常便饭,再小住一宿,以截连日来赶路的疲乏?”
从月国到柳州一个来回起来要6六,而尉尹浩愣是致用三天,其中的焦虑和尽心可想而知。
“尉兄弟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慕容兄不必客气。”
一听到如此热络的称呼,慕容轻心里美滋滋的,更是乐得合不拢嘴,忽然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一路上尉兄弟把令千金的情况跟我说,起初我还真不知道采取哪种营救方式。
来到此处,得知令千金已安然无恙,我心中的大石头也卸下。
万一我若束手无策,可就把尉兄弟的脸面丢光,也愧对慕容兄。”
眼看着就要进入主题,尉尹浩不插话,任由着他们两个嘘寒问暖。
“慕容兄。”他顿了顿,酝酿好情绪,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跟你实话实说吧,我想见见那位医治令千金的神医,向她讨教一二,不然祖祖辈辈留下的招牌就要砸在我手里。”
正在兴头上的慕容轻未经思考,月兑口而出。“不是什么神医,是内子。”
“慕容兄说的可是嫂子。”尉尹浩适时插上一句。
“没错就是你嫂子。”忽而意识到自己说漏嘴,赶忙补充道:“其实那也是内子祖传下来的偏方,当时也是死马当活马医,没想到真管用。”
尉尹浩知道再往下问也问不出名堂,凡达会引起不必要的猜疑,示意李大夫转移话题。
照目前的情形来看,想要弄清楚其中隐情,还要探探紫苏的口风,于是便以还有要事身为由,和李大夫一同离去。
慕容轻刚想进入内堂,“夫人。”既而眉毛一皱,有些不高兴。
“不是让你在屋里好好休息,出来做什么。”略带责备的言语中充满关怀。